寧魈玩味的看李嫣然,對她突然間的轉變很是好奇。
但是寧魈也沒有現在就問出來,反正寧尋已經醒了到時候問寧尋就好,隻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寧尋的身上又做了什麼手腳。
想到這裏,寧魈就對寧尋充滿了敬佩,幸好,當時被李嫣然看上的不是自己。
李嫣然沒有再多說什麼,行完禮就離開了,隻是,那腳步在寧魈看來,有些匆匆。
不知道為什麼,寧魈心裏一陣不安,快步走進寧尋的住處就看到寧尋正躺在床上,正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在尋找著什麼。
寧魈被寧尋阿娜瘋狂額樣子嚇了一跳,連忙阻止了寧尋的自殘行為。
“你怎麼了!”握緊了寧尋的雙手,寧魈皺著眉頭看寧尋的傷處,眼裏是滿滿的不讚同。
寧尋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還是想要去摳挖那處傷口,力氣之大哦,甚至寧魈都有些控製不住。
“你究竟是怎麼了!”寧魈最後忍不住大喊。
寧尋這才抬起頭看著寧魈,“那女人又給我下了蠱。”語調平靜,甚至麼有絲毫的起伏,但是,寧魈卻聽到了寧尋掩在冷靜下的狠辣。
寧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放開我,我不會再自殘了。”寧魈沉默著放開了寧尋的手,看著寧尋無比自然的將身上的衣服撕成條狀,開始給自己包紮傷口。
“有什麼消息?”寧尋是知道落梅的事情的,此時問的,也是落梅是否知道了些什麼。
“青家的人來了。”寧魈隻是說了一句,但是寧尋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寧尋看著被自己包紮好的傷口,片刻後才開口:“和李嫣然走的近的那個蠱師,查到是誰了嗎?”
寧魈點頭,眼裏閃過了一絲陰沉,“那人叫匡向笛,不過也是一個小嘍嘍,真正的蠱師,還被鶴儼和李家藏得很深。”
寧尋考慮了一會兒,才說道,“李嫣然給我下的蠱和之前的那一次明顯呃不一樣了,恐怕是那個幕後的蠱師也開始出場了。”
“哦?有什麼不同?”寧魈好奇的問道。
“無聲無息,”寧尋說道:“若不是聽到了李嫣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被下了蠱簡直連一絲的感覺都沒有。”
寧魈的臉色變了些許,若是那樣的話,恐怕很是難辦了。“知道那是什麼蠱嗎?”
“據說是情蠱。”
“據說?”寧魈咀嚼著這個詞語,“你懷疑這不是情蠱?”
“恩,”寧尋點點頭,我懷疑,是有人想借李嫣然的手滲入寧家。最近寧家的事情都交由你來辦,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可以交給我。”
“恩。”寧魈點頭,雖然從心裏很是討厭那些公文,但是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不過,家主快要回來了,這也是值得慶賀的消息,同時,回來的還有離染姑娘,雖然寧魈剛才還接到了家主的飛鴿傳書再過不久就會回歸,此時,還是不要告訴寧尋的好。
而後的事實告訴寧魈此時他做的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明智,那借李嫣然之手種在寧尋身上的蠱,是一種可以在特定的時間可以控製被下蠱之人的行動的。
寧魈想了想,最後還是將寧尋身中不知名蠱毒的事情告訴了寧微生。
看著撲棱棱飛走的鴿子,寧魈鬆了一口氣,隻要再堅持數天的時間,家主就會回來了,隻希望,青家的動作不要太快。
青家是杏林世家會讓青家人做的事情自然也絕對不難猜,隻是,大多數的人並不願意向那個方向想而已。
寧魈還在徑自想著事情,突然間,屋內的蠟燭逐一熄滅,陷入了一片黑暗。
寧魈一驚,剛打算動手,但是熟悉的聲音製止了寧魈的動作。
“是你!”寧魈的聲音裏還有一點點的猶疑,畢竟,在這個時候,看大那個黑衣人,實在是一件很不平常的事情。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寧魈問道。
“恩,鶴儼即將到長安。”
寧魈皺了皺眉,若是隻是這種簡單的情報的話,“暗”也絕對可以勝任。
所以,關鍵在那人還沒有說出口的話。
“鶴儼打算將蠱師送到皇宮。”
“什麼!”這次寧魈是真的驚訝的很了!
蠱師,那豈不是說,那個蠱師已經,不,或者說是就在來長安的路上?
看此時寧尋的樣子,就知道那些蠱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
“你們做好準備。”男人說完就走了,至於準備什麼,怎麼準備,那完全不再男人的考慮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