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他也不知是怎的,看那男人湊的離張芸更近了些之後,就跟爆發了一樣,衝上前,想給那臭男人一頓好收拾。
穆晨安成功的用眼神恐嚇走了路餘,路餘心情鬱悶的從吧台離開。
穆晨安看著眼前臉色紅潤的張芸,亮著眼睛看著自己,然後軟軟的來了句:“你怎麼在這兒啊,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呀?”
他突然之間心情就不錯了起來,又皺了皺眉頭。
這個蠢女人,難道不知道一個女人單獨來酒吧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嗎?
雖說這家酒吧的環境他一直是知道是夠不錯的了。
可如果碰到今天這樣的情況,如果自己不在呢,那她就不是白白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占了便宜了嗎。
“哎呦,我的腳。”暈乎乎的張芸還踩著恨天高的細高跟,突然之間崴了崴腳,直直的向前栽去。
穆晨安眼疾手快的接住麵前的女人,然後感受到了軟香玉在懷的感受。
張芸喝了酒,身上略略一點酒味,還有些許屬於她獨特的香味。
穆晨安說不出那是一種香水味,又或者是一種沐浴露的味道,總之那個味道很淡雅又很舒服。
此刻張芸趴在穆晨安身上,若是在平日,一個女人這樣對他投懷送抱,他大概是厭惡與不屑的,隻是麵前的這個女人此刻帶著一絲嬌憨,精致的臉蛋露了個孩子氣的笑容,他實在也是不能夠推開。
“你喝醉了。”穆晨安對著張芸說道。
“嘻嘻,我沒醉”張芸樂嗬嗬的對這穆晨安說道。
這個社會,男人喜歡美女,尤其是喜愛嬌憨的美女。
那一絲絲嬌嫩與憨厚,實在不能更讓一個男人動心了。
穆晨安覺得癢癢的,你若非說出是哪裏癢,他也說不出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人拿了一片羽毛,從你身上輕輕搔過,你感受到了那陣騷動,想去撓癢癢的時候,卻又找不到真正在發癢的位置。
他揪了揪眼前這個女人的臉蛋,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他又忍不住再捏過幾下,突然間又覺得自己這個行為實在出格,他放下自己的手,幾乎有些不舍那指尖的觸感。
“咳咳,我送你回家吧。”清清嗓子,準備將眼前的醉鬼女人送回家。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人:安嶼
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似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剛剛在這間酒吧裏,他生出的一些小情愫,一些他自己都還未來得及察覺的心情也一並被這個電話給埋沒。
“安嶼,怎麼了。”穆晨安把張芸先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那個女人現在喝醉了,像是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似乎坐都坐不直。
“好,我很快就來。”掛了電話,穆晨安扶起來張芸,塞進自己車裏。
他現在要把張芸送回家,然後去找安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