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騎著馬在野外的大道上疾馳,風聲從耳邊呼嘯而過,卻感覺不到一絲清涼。接近晌午,豔陽天在高空盡情的波蕩著熱浪,白木已經感覺到乏力,更何況坐下的馬匹。
這次白木沒有選擇小路,是因為石開他們一行多人不可能選擇走小路,為了能追到他們,白木隻能鋌而走險選擇大陸。
不過為了掩人耳目白木帶上了鬥笠,也正好遮擋住了一絲熱氣。
馬匹卻越跑越慢,看來連續的奔波已經快使馬兒到達了極限。
白木已經注意到鬆軟的土地上留下的馬蹄印與腳印,輪廓清晰模樣完整。
“他們應該就在前麵。”白木心中默念道,隨機加大力度揮動馬鞭,隨著馬的一聲嘶鳴白木感到了一股勁風在耳邊滑過。
沒過多久,馬匹已經開始喘著粗氣,巨大的呼吸聲就好像兩塊鐵板生出了鏽在不聽得摩擦。
“追上了!”白木看到了前麵有一群人影,想必就是石開他們。
白木心中大喜,加大力度催動馬匹,坐下的馬匹因為疼痛拚勁最後一絲氣力,眼看就要追上前麵的一群人,馬匹最終因為體力不支馬失前蹄重重的摔倒在地,巨大的衝力使馬匹向前滑行。
白木一心想要追上石開,此時正想著如何下馬勸阻,卻因座下失去重心跟隨著馬匹一同摔在地上。
幸虧白木身手敏捷並未被馬匹壓在身下,反而借助馬身毫發無傷的停了下來,而這隻馬在經受白木魔鬼般折磨,為白木送上了最後一份力之後,慢慢的閉上了眼。
白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總算追。。。嗯?”白木這才發現自己認錯了人,眼前的這些人各個身穿白衣頭綁紅巾,白木熟悉這裝扮,是興義拳的人!
這幫人同樣被白木的舉動驚呆了,本來他們隻是在趕路,這樣的天氣已經行的極慢,心中也多有焦躁,卻被身後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連忙拔出腰間鋼刀指向白木。
白木見到對方誤會自己,連忙開口辯解道:“抱歉,驚嚇到了各位,隻是馬匹經受不住這鬼天的這麼累死過去了。”
興義拳的人並未放鬆警惕,在這荒郊野外並知不道眼前突然出現的人是敵是友,仍然作著抽刀的狀態。
這時像是這般人領頭的人看出了什麼,下馬走了到白木的麵前,行了個禮:“敢問來者可是天鷹幫的白香主?”
白木好奇此人怎會認得自己,現在整個江湖都想擒拿自己,此人既然認出自己為何還行禮問好,莫非此人不知此事?白木雖有疑問,仍然還禮道:“正是在下,隻是我可曾與閣下見過?”
“哈哈,白香主沒有見過我,我卻見過你,正是在你加入天鷹幫的那夜宴會之上,我就在台下坐著。”那人捋了捋胡須,被太陽烤的油油的臉上,眼睛笑起來就向一條線:“我是興義拳的管事,正要趕往城中辦些事情,真是幸會~”
這個管事看起來倒是和和睦睦,隻是他的手下並未因為管事的客氣收起陣勢,仍然謹慎地盯著白木。
管事向後瞥了一眼,“都幹什麼,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嗎,還不快收起刀來!”
聽了此話幾人這才麵麵相覷的收起兵刃。
管事問道:“天氣炎熱白香主卻這麼辛苦的趕路,想必要緊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