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痛意,曹仁傑反射神經一收縮,手撫著被打疼的手背,有些不服氣的看著佐銘城。
他算什麼東西,敢壞自己的好事。
腦海這樣一想,曹仁傑直接就問了出來,“你是誰?”
對麵,佐銘城根本不屑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用力的將懷中的顧念惜箍緊,語氣不好的開口,“該,差點吃虧了吧?”
話這樣說著,整個人卻做保護狀。
佐銘城對於顧念惜有種異常的偏執。
他愛她入骨,在不知不覺之間,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這樣就再也不怕她會受到什麼傷害。
但是,終究隻是想法為,不會實現。
所以,對待那些會欺負顧念惜的人,他也想了好多的對付辦法。
對麵,見著佐銘城的無禮,曹仁傑有些煩躁,他最討厭別人這樣,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
之前,他也是富朔之家,無奈隻是中途出了差錯而已。
而虎落平原被犬欺,他早就受夠了,如今自己的手上有錢,別人竟然也拿那副樣子看他。
越想越覺得氣,曹仁傑猛地一拍桌子,開始起來,“勸你別多管閑事!”
曹仁傑對於佐銘城並不怎麼熟悉,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吼的人是誰。
隻是一嗓子下去,覺得心裏舒服了好多,場子也找回來了。
越發覺得自己威風,竟然學著別人,拖了凳子,將腳踩在上麵,自以為的拉風,帥氣。
他想,就算最後玩崩了,大不了賠錢,那樣,有麵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事實上,曹仁傑的這副樣子,醜斃了,佐銘城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像個跳梁小醜。
顧念惜縮在佐銘城的懷中,看著曹仁傑自以為是,心裏卻在為他祈禱。
真是,老天啊,你收了這人吧,別那麼一天天的搞笑。
誤以為佐銘城和顧念惜被自己唬到了,曹仁傑心裏一陣得瑟。
抓了抓自己油的發亮的北頭,一副施舍的語氣開口,“好了,放心,隻要你放開這個女人,我不會怪你的!”
以為自己會看到佐銘城感天動地,謝主隆恩的樣子,曹仁傑心裏爽極了。
然,等了幾秒之後,沒有聽到意想之中的哭天抹淚的聲音,曹仁傑才回頭,看著對麵的一男一女。
佐銘城和顧念惜好似看待神經病似的,看著曹仁傑。
佐銘城眼中的嫌惡明顯,“老婆,你說這人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救不了了!”
佐銘城懷中,顧念惜也附和的點頭。
其實,她想說,這哪裏逃出來的精神病。
不知為什麼,顧念惜在這一刻就是想放縱自己。
不過,最終,她也沒將自己的挖苦諷刺說出來。
畢竟,人家有病也是自己的事,她不能管。
看著二人悲天憫人的看著自己,曹仁傑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尤其,這還是一對夫妻。
怒氣上湧,曹仁傑開始口不擇言,“好你個浪蹄子,竟然敢取笑我,還有你,一個傻大個,以為自己在跟誰說話,信不信我分分鍾讓人把你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