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這小女人倒是囂張了啊,聽說她生病了,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樣想著,佐銘城慢慢的靠近。
一米,兩米,三米……瞬間,律微藍的身體緊繃起來,鼻尖充斥這陌生而熟悉的味道,雙眼也從窗戶外收回,很是戒備的看著並不遠的佐銘城。
白皙的手抓著身旁的花瓶,攻擊力十足。
佐銘城失笑,這副小刺蝟的樣子,倒是挺唬人的。
不過,他可不是吃素的,既然來了,有些事情,該辦還的辦。
身體依舊緩慢的逼近,他能感覺道律微藍越來越僵直的身體,以及她粗重的喘息,還有她一張冷冰冰的小臉繃緊了神經。
視線若有似無的瞟過她的手指,因為用力的原因,已經泛白了,偏偏,還在用力。
不疼嗎?佐銘城想。
猛地,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心裏無奈。
呼哧呼哧,律微藍發出了些聲音。
似乎在恐嚇著不知所謂的佐銘城一樣。
“噗嗤~”佐銘城笑出聲來。
那律微藍被他嚇的一個激靈,手中的花瓶順勢就朝他丟了出去。
啪――很清脆的一聲響,花瓶瞬間四分五裂。
律微藍見著依舊好好的站在那邊的佐銘城,瞬間慌了,眼神呆呆的找尋著可以攻擊的武器。
而佐銘城見狀,猛地朝她撲了上去。
小小的身體被男人圈禁在懷中,律微藍驚恐的睜大眼睛,雙手用力的反抗起來,唯獨不會開口叫。
眼淚唰唰的,害怕的流淌。
她像是不要命的,在佐銘城的懷中劇烈掙紮。
然,就是這般壓抑無聲的痛苦,好似擊中了佐銘城心底的某片柔軟。
他手臂慢慢收緊,口中安撫道,“微藍,乖,我不會傷害你的,不怕,不怕……”懷中的身體沁香柔軟,卻脆弱至極。
律微藍並沒有因為他的安撫而出現片刻的停歇,反而,是憶起了他的聲音,掙紮的越發激烈起來。
佐銘城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胸口,雙臂用力的抱緊她,也不顧她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後背。
肩膀,她滾燙的淚水浸濕了西裝,好似灼痛了誰的皮膚。
瞬間,佐銘城的心裏有些煩躁起來,找不到發泄口,想自虐似的,越發抱緊了律微藍,任那熱淚一遍遍的灼傷他的皮膚。
那天的場景,他看到了,甚至那些個監控都清晰無比,他在昏暗的房間,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像是沒有感覺似的,一遍遍的播放,然後,他一遍遍的咬牙切齒。
他是護短的人,律微藍,這個人,是他的,再恨,也輪不到別人教訓。
看著她被人欺負,他恨得想要殺人。
他都沒有那樣欺負過的人,憑什麼這些家夥,仗著什麼樣的名義,這樣對她。
律微藍依舊不知疲憊的攻擊著佐銘城,倏地,張開嘴巴,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
是真的下了狠嘴,嗞的一聲,腥甜的血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潔白的床褥上麵,一朵朵血珠開出一片片的小花。
而律微藍卻依舊死命的不肯鬆口,她眼眸堅定,越發狠心的咬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