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呼吸的聲音都清晰可聞,莫名的讓人緊張。
就在季炎以為公子不會開口說話的時候,他開口了,而且,還是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千年頭一回啊!能讓公子解釋,簡直比登天還難。
或許是想著事有所成,心裏高興,就開口了。
“一顆萬分重要的棋子,你說,她可以是什麼人物!”男人很是理智的說道。
視線失神的望著那別墅的方向,瞳孔之中爆發出強烈的恨意。
不要怪他!要怪,也隻能怪她和佐銘城有牽連!
聞言,季炎終於止了聲,表情了沉寂了下來。
他終於明白之前公子的那番舉動了。的確,如果隻是一顆棋子的話,一切都可以說通了!
棋子,隻需要發揮她最大的效用就可以了,其他的,無所謂!所以,他們拖拖拉拉廢了那麼長的時間看戲,隻是在她筋疲力盡的時候搭救。
季炎有些失神,想來,那個救她的條件,也就相當於她的賣身契了,從她被選上當棋子的那一刻,一切便不容她自己決定了!
哎,苦命啊!季炎歎息。本以為是遇到了改變命運的人,誰知,兜兜轉轉,還是沒怎麼改變!
將照片發走之後,季炎終是驅車離開。一輛不起眼的黑車消失在暗夜之中。
戲已經落幕了,接下來的,便是步步為營了,想著律微藍的麵容,季炎無奈的甩頭,壓下心中那不可名狀的感覺。
他們生於暗夜,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的,也不允許有。
在別墅之內。
律微藍難受的翻滾著,嘶喊。
饒是沈譯再如何安穩,看著不停呻吟的律微藍也開始擔心起來。
看向身旁的家庭醫生,“她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語氣焦急,緊張萬分。“要不你先給她開點藥,緩解一下也好啊!”沈譯滿含期待的開口。
他擔心極了,才剛放下她,好像就突然難受了!心都亂了!
一旁,醫生滿是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床上的女人,“你以為藥是隨便吃的嗎?”語氣低沉,很是慎重。
“她沒什麼大問題,吃了不該吃的藥而已!”隨後,淡然的開口。
心裏卻在想著什麼。
最重要的其實不是那藥,而是這女人、好像……不等他想完,
“吃錯了藥,那還不是大問題嗎,那什麼才是大問題!”沈譯大吼。
他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男人,不明白他為什麼能把話說的這麼輕鬆。
難道不是他的親人,就可以這樣說嗎?
床上的律微藍還在一滾一滾的喊著‘難受’,而他,卻這麼大義凜然的說閑話。
“沈譯,你冷靜點,又不會危及生命!”葉青翻著白眼,不快的回道。
真是的,就沒見過他這麼發瘋的樣子,這耳朵真要讓他給毀了!上一秒還讓他開藥,下一秒又這樣說,真是個矛盾的男人。
“可是,你看不到她有多難受嗎?”
光是站在一旁,沈譯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