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順順利利的畢業,順順利利的與一個經紀公司簽約,然後慢慢的變成一線明星賺好多好多錢,將她的老爸接到大城市裏麵來生活,等到自己的有名氣之後就可以在電視上,訪談節目上尋找她要找的男人,所有的一切本來應該是這麼順利的。
可是為什麼,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她的清白沒有了,她的項鏈沒有了,連自己的親人都將自己的賣出了,就為了那一時的賭博的歡愉,為什麼,這所有有的下場都要由她來償還呢,就應該她和她的姑姑之間有那個什麼所謂的血緣關係嗎,就憑借她姑姑的一句話,一張照片就可以這樣做將她一個活生生的人給賣出去嗎。
現在不是法製社會嗎,賣人是犯法的啊!
陳曉坐在床上想到這所有的一切,難過的想要流淚,她越想越不公平,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與不公平,就是因為有不公平才會有現在這這個有等級的社會,才會有上層人士,中層人士和下層人士隻區分。
不說在別的地方,在魅夜,隻要你有錢,你就是老大,你就是王法,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會管你什麼公不公平,隻要你有錢,就是你說了算,你想幹什麼,自己怎麼開心怎麼做就是了,這就是社會,這就是隱藏在社會上的一種簡單的道理。
陳曉不甘心就坐在這裏,等著人來宰割,誰知道來的人會是什麼樣子,萬一是一個又醜又老又挺著大肚子的男人,想要把她怎麼樣,她簡直無法想象,無法想想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呼哧哼哧的樣子,那樣還不如讓她去死。
她強忍著眩暈站起身來,房間實在是大的過分,她走到門口都需要一會兒的時間,加上自己的眩暈的腦子,她走過去花了五分鍾,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卻發現那個門把手打不開,是被外邊鎖死了的。
怎麼辦,打不開。
陳曉想了想,從正門出去也不是辦法,就算這個門是可以打開的,她也不一定出得出,因為外邊很可能會有人把手。
她轉身看見了窗戶,又花了幾分鍾的時間走過去,拉開窗簾,一看外邊,夜景非常的美,可是現在根本不是欣賞夜景的時候,這個地方是頂層樓,她想從這裏跳出去,大概也是沒有辦法活的,何況這個落地窗的玻璃安裝,也是防彈的,她就是想打破,也打不破這個東西。
絕望。
突然,她的身體一陣控製不住的抖了一陣,腳一軟就摔倒在地上,她的手磕到了原木桌,疼了她一下,她穩定好之後站起來看見桌子上有一瓶紅酒,好像是八幾年的拉菲,陳曉倏地心上一計。
蔡陽凱很快就到了一號房間,蔡陽凱到的時候何陸就帶著保鏢在房間的不遠處待著,隨時候著蔡陽凱的吩咐,現在明顯不需要他們,他們就安分的站在遠處。
門口果然有兩個保鏢似的男人站在那裏,看見蔡陽凱來的時候他們一起給蔡陽凱鞠了一個躬,蔡陽凱微微點頭,然後看著一個保鏢從外邊開了門。
要是插進鑰匙孔的聲音,讓床上的陳曉心情有點緊張,她咽了咽口水,等著那人進來。
“哢嚓”門開了。
蔡陽凱一進門就看見躺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女人,還有她那浴巾上,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的…一大團紅酒漬。
蔡陽凱瞅著陳曉那個樣子,嘴角笑了一下,轉身關了門,站在遠處的何陸可能堅持蔡陽凱笑了,覺得心裏有點害怕,默默地站遠了點。
陳曉緊閉著眼睛,心裏卻在打著鼓,她剛剛看見那個紅酒的時候就心上一計,她想這個地方每次來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幹淨整齊,不見的一點的雜亂和辣垃圾,想來這個房間的主人還是非常的愛幹淨的,說不定他還是處女座,有非常嚴重的肝潔癖呢。
若是他真有潔癖的話,那就好辦了。
陳曉也有幾個有潔癖的男性朋友,愛幹淨的那個樣子,讓陳曉看著都難受,恨不得將他們擦得幹幹淨淨的東西拿點醬來全部再塗抹一遍,氣死他們。
如果這個房間的主人有潔癖,想必對他們想上的女人也會有潔癖的,就算沒有潔癖,至少也得要求她幹幹淨淨吧,可是她偏就不這樣做,她知道有潔癖的男人最討厭什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