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因為幾天無法休息,外加吃不好飯、睡不好覺,部分士兵體力下降很快,已經開始出現掉隊的情況之下。同樣被搞的精疲力竭外加分外頭疼,因為自己的坐騎在一次偷襲之中被打死,也隻能下來跟普通士兵一樣徒步行軍。
腳上穿的日本軍官馬靴,讓他更是吃足了苦頭的那個日軍中佐指揮官,曾經不止一次想過放棄追擊這股討厭的八路。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該幹嘛幹嘛去,我該繼續我應該進行的掃蕩。
但每次他想放棄的時候,這支八路總是會給他一些觸動,讓他還有他的那些部下,寧願繼續忍受疲憊和饑渴,也要將這股八路徹底的消滅掉。隻是在這種貓做老鼠的遊戲之中,屢次吃了不小虧的日軍忍耐力還是有限的。
就在這種貓做老鼠的遊戲,已經進入到第三天中午,再一次出現斷水的情況後。這個日軍指揮官,已經下定決心徹底放棄追擊這股討厭至極的土八路。將掃蕩的目標,轉向其他的方向。
隻是接下來出現的一件事情,卻是讓日軍上下暴跳如雷。再一次的什麼都不管的,繼續沿著李子元撤退的路線追擊下去。擺出了一副不追上你老子堅決不罷休,這種你死我活的架勢不說。
並且從官到兵罕見的取得一致,發誓在抓住那個八路指揮官後,將釘死在一顆大樹上後,立到邯長大道邊上做成一個路標。並將這股八路的人頭,統統的砍下做成一個京觀。就像他們日本戰國時代,某位殺神做的那樣。
而讓這股日軍指揮官,甚至包括全部日軍士兵暴跳如雷的原因很簡單。就在這次日軍指揮官開始收攏部隊,準備全麵放棄追擊的時候。這股八路推出來的一個上身穿著帝國軍服,軍銜上清晰的標明他日本陸軍少佐身份。
可下身卻是什麼都沒有穿,重點部位還拴上繩子,由一個八路在那裏牽著的帝國軍人,在日軍軍官和士官的望遠鏡裏麵晃蕩,就好像與日軍示眾一樣。有些日軍可能不知道那個被推出來的家夥是誰,可隊伍裏麵所有的日本軍官都認識那個人是誰。
沒錯,這個隻有上身穿著軍裝被推出來的日軍少佐,不僅是正宗的日軍少佐,而且還是他們的同僚。正是他們之前在那個村莊挖地三尺,卻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日軍大隊長池田英夫少佐。
雖說有些時候目視不良,或是堵住池田英夫嘴上的那條,明顯是日本人穿著內褲兜襠布的東西,遮住了一小半的臉。可這些軍官通過望遠鏡,還是可以清楚認出來那個倒黴蛋,就是之前自己遍尋不到的池田英夫。
盡管有些日本軍官,在發現了池田英夫帶領部隊的屍體,但卻沒有找到池田英夫的下落,已經判斷出他有可能被俘。但在這種環境和穿著之下,正式確認這一點之後,讓這些日本軍官如何能接受,這種在他們看來是對帝國軍人嚴重侮辱的做法?
在大部分的日本軍官看來,就算被俘都是一個莫大的侮辱。更何況還是這種極其侮辱的做法,並在自己麵前遊街示眾的做法?池田英夫一被推出來,所有的日本軍官都感覺臉上挨了幾十耳光一樣,受到了異常嚴重的侮辱。
在加上之前被砸了行軍鍋,以及屢屢被偷襲造成了不小傷亡,這股日軍對眼前這股八路的恨意,已經不能用全殲來可以彌補了。恐怕要是李子元落到他們的手中,挫骨揚灰估計都不夠他們解恨的。
被李子元搞出來的這幾手刺激不輕的日軍,也不管其他的了。在給周邊部隊發電報,要求周邊部隊配合之後,追著李子元的屁股死咬著不放。被李子元牽著在幾個縣交界處,來了一場武裝遊行。
倒也不是日軍不想快速的解決問題,可這股八路的指揮官很狡猾。日軍幾次分兵想要采取平行追擊,以便盡快的將其包抄合圍。但卻因為這股八路的指揮官路線多變,對側翼的保護意識相當強,最終都沒有取得成功。無奈之下,日軍也隻能采取尾隨追擊的辦法。
李子元牽著這股日軍一路轉戰,雖說多少也受到了一些損失。可采取種種辦法,讓身後的日軍多次試圖包抄的舉動落空的他,始終與日軍保持著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還隔三差五的,刺激或是挑逗一下身後的日軍追兵,以免這支日軍落後太遠。
按照李子元的意思,盡可能的牽著他們多轉悠一段時間,以保證軍區機關的安全。所以他盡管多次有機會利用地形擺脫這股日軍,可李子元最終還是選擇了多轉悠一天是一天。即便他的部隊也相當的疲憊,可李子元還是堅持繼續帶著這股日軍繼續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