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上課鍾聲敲響,陳渡南一臉睡眼朦朧的出現在講台上。
窗外陽光燦爛,估計這家夥又是課前五分鍾才從他那亂糟糟的辦公桌上爬起來。
哎!這可是高考班,今年六月可是會參加高考的,講台上有這樣一位老師存在,實在是令人對高考不報什麼希望。
陳渡南隨便翻開教材中的一頁,反正他的教材從來都是比學生還要幹淨,講課的時候總算是不用費力挑頁數。
大概講了二十五分鍾,講得學生們都有些昏昏睡意,終於陳老師把教材撩到一邊道:“大家,上自習。”
陳渡南不再絮絮叨叨,他有事要做,趴在講台上不到一分鍾又睡著了。
這是高三老師嗎?這就是你們以後上大學後的生活。
班主任曾不止一次指著在講台上睡覺的陳渡南激勵她的學生。
大學的生活可不就是每天睡到太陽超常升起,然後換個地方在課堂繼續睡。
“陳老師,校長找你。”班主任拍醒正趴在講台桌上的陳渡南,同時將她教學的教材放上講台,盤算著把這節課的剩餘不到十分鍾的時間都給占了。
“哦。”陳渡南抬起頭,很沒有搞清楚狀況,“校長。”
走的時候,班主任已經占領講台,正發號施令讓學生們把教材拿出來。
就在這時陳渡南轉過頭問道:“校長辦公室在哪?”
“4405!”班主任開始懷疑這家夥是怎麼考上教師資格證的,校長辦公室,這個問題恐怕除了陳渡南沒有人會不知道。
陳渡南醒悟道:“4405啊,謝謝了。”
4405,校長辦公室裏,校長葉大山正我自快活的吞雲吐霧,麵前的陳渡南繼續睡眼朦朧,那大股大股的煙氣似乎並不能消減他的睡意。
“這麼樣?工作還算滿意嗎?”葉大山問。
“還行,不過沒讀大學舒服。”陳渡南回答。
“你都讀了二十幾年大學了,還沒讀夠。”葉大山道。
“哪能。”陳渡南看著窗外的陽光,伸了個懶腰,終於清醒了一點。“我都已經習慣了。”
葉大山挺著圓圓的肚子,四十幾歲的他顯然已經發福了不少,他將香煙一口氣吸完,隨後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錦繡盒子放在陳渡南麵前,笑笑道:“看看,美國寄來的。”
陳渡南毫不客氣的拿起盒子,在校長大人葉大山麵前毫無拘束,要是被學校裏的其他老師或者學生看到,一定會驚訝掉大牙,說不定又會傳出陳渡南是校長大人私生子之類的傳聞。
打開盒子,在窗外的陽光照射下,陳渡南那張頹廢得像垃圾堆一樣的臉終於煥發出了符合他年青外貌的生機。
“老朋友,好久不見。“陳渡南道。
某處的隱瞞空間裏,數台通訊裝置不分晝夜的運作著,從美國,從rb,從歐洲,從南非,從世界各國的信息不斷發送過來。此時一台通訊裝置前的工作人員,放下耳機,走到指揮室報告:“最新情報,’幽淵‘已經回到中國。”
“具體位置呢?”
“尚不清楚。”
轉椅上的中年人,眉毛一擰,頓時嚴肅道:“立刻通知中央,同時快速鎖定’幽淵‘現在的狀況。”
數條指令迅速發往全國各地。
中年人走到玻璃窗麵前,在這裏他可以看到整個部門的全部情況,數以千計的通訊裝置燈光閃速,排列整齊的超級計算機井井有條的分析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數據。
這是國家最為隱秘的部門,從事也都是國家最為隱秘的任務。此時中年人長長歎了一口氣,在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他經曆過太多的腥風血雨,而此時正是風雨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