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站樓梯下了一半停下來,看著中年男子的眼神充滿鄙夷和不屑。
“韋老爺還有膽子到我這裏要人?”他冷笑一聲,順勢坐在了樓梯的欄杆上,語氣嘲諷的問,“你就不怕溶溶這個妖女把你給吃了?”
“我……”那個中年男子韋老爺被堵的無話說,但是又抹不開麵子,便硬生生的頂回去,“阿溶是我的女人,無論她是人是妖那都是我女人,你算什麼東西要綁我女人。”
“嗬!”男子斜了他一眼,一邊擺弄要見的玉佩一邊冷冷的道,“韋老爺可別給我亂安罪名。綁?我可從來不會對女人動粗,這一點自然是與韋老爺是不同的。更何況你已經將溶溶趕出門了,這現在又上門來要人。你這臉皮可挺厚的。”
“你……”韋老爺瞥了眼旁邊看熱鬧的客人,臉上更是掛不住,惱怒道,“阿溶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你快將人交出來!”
掌櫃也並不相讓,但和韋老爺的憤怒不同,他一直都是心平氣和,語速輕緩。“我既沒有綁,也沒有攔,我何某開的是客棧,凡是來者都是客,你讓我怎交?那我不是對自己的客人不負責任?安全都沒有保證?”
“你……姓何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早就背著我暗中勾搭……”
“韋老爺!”何掌櫃的聲音冷硬下來,麵上淡然的表情也變得陰沉,“請你說話注意!當初是誰將溶溶趕出府的?是誰對一個女人動手的?溶溶滿身是傷絕望的投湖自盡。若非是何某恰巧經過救了她,她早就命歸黃泉了。你現在說這樣的話,還是個男人嗎?”
周圍的客人也都是私底下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秦涼月從身邊一張桌子上的幾個人口中得知,何掌櫃所說的屬實。兩個月前,這韋老爺的確是將自己的妻子打的遍體鱗傷趕出家門。後來被何老板救下來就一直留在這裏,韋老爺已經來鬧了兩三次了。
秦涼月頓時滿腹都是怒氣,竟然打老婆,這不是家庭暴力嗎?打到老婆生無可戀的去跳河,這真是天底下最渣的賤男人。她衝動的想上前聲張正義被皇甫煜一把拉住了。暗示她先消消氣。
然後便詢問桌上的客人為何韋老爺有如此的行為。
其中一個中年婦人道:“這韋夫人幾個月前生了個妖怪。可是傳遍了幾條街,韋家怎麼可能留韋夫人,這不是有辱家門嗎。”
“妖怪?”秦涼月很是不解的問,“什麼樣的妖怪?”
“聽說長了兩個頭,四條胳膊。具體是什麼樣子,也沒有人見到過。”
秦涼月皺了皺眉頭,“連體嬰兒!”
“那孩子呢?”
“被韋老爺摔死了。”
秦涼月被驚得一震,親手摔死自己的孩子,也太殘忍了。
這時旁邊的韋老爺的人和客棧的夥計已經躁動起來,隻聽何掌櫃對韋老爺嚴厲的道:“你若是想搜我客棧,就先去官府那裏取到搜捕文書,否則,你休想向客棧在走一步!”說完命令夥計送客。
韋老爺自是不甘心,便擼起袖子對麵前攔著他的夥計動起了手。其他的夥計忙上來幫忙,韋老爺帶來的家丁也湊上去,場麵一片混亂。
忽然無數顆蠶豆一個方向射來,直直的打在混戰之人的身上,眾人吃痛,也都停下手腳,向射來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