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清誌先生,請快一點,否則要趕不上飛機了!”年輕的助手焦急的叫嚷著。心裏還不停的抱怨著鬧鍾為什麼偏偏是今天早上突然停了。“啊!要來不及了,岸本清誌先生,請快……”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門突然開了,出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應該就是那個叫岸本清誌的吧。
“一大清早別在那大聲叫嚷!”岸本清誌先生不大高興的說。
那小夥子見狀趕緊攔了一輛車,堆笑道:“走吧,走吧。不然真的要趕不上飛機了。”
雖然現在想這些事已經是不切實際,可岸本清誌還是不禁想起五天前的事。那天突然有英俊的男子來到他的工作室,說願意出重金請他幫忙,並大概的說明了這次的委托,在聽過說明之後,岸本清誌有些猶豫,雖然自己對這次的委托事項很感興趣,可終歸不是幹這一行的,如果自己就這樣貿然的前去,幫不上什麼忙不說還有可能會礙手礙腳,可是來人卻說沒有關係,隻要岸本清誌願意去就行了,而且更讓人莫名奇妙的是岸本清誌就怎麼也記不起自己是怎樣被說服的。在那之後的一個星期陸續的收到了一些相關資料、行程表以及這次的機票,讓人很不解為什麼,似乎還有很多的地主還沒弄清楚……岸本清誌就這樣想著不會有答案的問題開始了旅程。飛機平穩的升起,把岸本清誌想不完的事情拋在了後麵。
這次的委托是對一個叫庫倫侈的森林進行一些相關調查,庫倫侈森林是在大西洋北麵的一個荒島,三麵環海,在島的東方和北方不遠處都是鄰近的國家,而南邊則是南極島。雖然說是荒島,可庫倫侈森林的麵積很大物資也很豐富,樹木鬱鬱蔥蔥,尤其是南邊,越是靠南樹木長的反而越茂盛,就好像是誓死守衛邊境的戰士。島上的環境物資良好可是卻長年無人居住,政府也從來不予以問津,而其他國家也像是相知在心似是的決不多管,無論是軍事政治甚至是考察,也從沒有人們過多的詢問,久而久之,庫倫侈森林便以荒島注明。
其原因也在小道泛濫著,有的說是某富豪的私有島,要是沒有經得島主的邀請擅自進入後果定會不堪設想,可是如果有人問那富豪是誰時,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有的說那是鬼島,因為它南邊是南極島,終年冰雪覆蓋,而一過邊界就如若仙鏡,定是有鬼神之怪;甚至還有一說是根本沒有那個島,都是有心人在那故弄玄虛的,因為說的太離譜,就被人篡改成了時有時無的神秘島嶼。總之一句話,對庫倫侈的傳言是多則三位數,但是決不會有人當真要去調查。
起先岸本清誌對這種毫無根據的傳言著實是嗤之以鼻,所以當張維鳴提出要去調查庫倫侈森林真相的時候對這小夥子有那麼一點兒的好感,人嘛,就是要有對事物的那種認真的心態才行,這也是岸本清誌之所以會在這裏的主要原因之一。
此次航班的目的地是庫倫侈森林的鄰近國家之一,其主要以商業為中心,也難怪一年四季都是那麼多人。下了飛機不一會兒就看見了這次的委托人——張維鳴。他是一個外表樸素幹淨卻讓人琢磨不透二十四歲的華藉人,深黑色的雙眸,茶色的短發,而具其本人所說這是天生的,清秀的五官完美的身段,從生物學和神學上來說這簡直是上帝的傑作,可不知為什麼此時的他身上卻隱約透著淡淡的憂鬱。
當與岸本清誌四目相對時,那憂鬱卻又不知所蹤,微笑著走向岸本清誌:“岸本清誌先生,你好,一路上辛苦了。”張維鳴平靜的問候著。而岸本清誌同樣笑著回答了他。兩人就這樣並排著一邊走一邊說著這次的旅程。
“岸本清誌先生,真高興你能來,相信這對庫倫侈森林的研究調查會有很大的幫助。”張維鳴微笑著說。
岸本清誌有些錯愕,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張維鳴如此的評價,半晌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張先生過獎了。如果我真的能幫得上忙定是件好事啊。”
張維鳴笑了笑,繼續說:“岸本先生雖然是研究生物學的,可這次既然找岸本先生來肯定是有需要借助你的學識的地方,所以我們是互相幫忙。”說完將視線轉向了前方,把那複雜的眼神從岸本清誌的視線範圍移開了。
岸本清誌沒有注意到張維鳴的不尋常接著說:“庫倫侈森林就在海對麵吧,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呢?”
張維鳴沒有看岸本清誌隻是邊走邊說:“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我打算今天去,不知道岸本清誌先生意下如何?”
“也行,我沒什麼意見,那就今天去吧。”岸本清誌一邊看著街邊的大小店鋪一邊若有所思的說著。
聽到這張維鳴淺淺的笑了笑,繼續說:“岸本先生,在我們出發前,我想先帶你去見見幾個朋友,當然他們也是這次要一起調查的‘同伴’。”
岸本清誌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還有人一起來,可轉念間覺得這也很正常,才兩個人調查也的確是太少了一點,‘不知道是什麼人呢?’這是岸本清誌在聽完張維鳴先前的話後忽然閃現的想法。
到了碼頭,張維鳴帶著岸本清誌在許多的船隻的中間快速的穿行,很快的就來到了一艘純白的中型遊艇上,遊艇上沒有岸本清誌預料中的那樣多人,僅有四個人,具張維鳴介紹,他們都是很早以前就已經認識的了,在張維鳴邀請一起進行調查時因為很感興趣也就一起來了,六個人在相處沒多久後就出發前往庫倫侈森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