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喬有些疑惑,對麵的小丫頭連連擺手,“哦,隻是和我一個故人名字一樣罷了。”
顯然這個並不能說服聞人喬,聞人喬笑笑:“那可真是巧。”
“你找我要做什麼?”小丫頭點進了正題。
“殺人。”
那丫頭不在意的笑笑,“殺人?那你該找刺客,找我做什麼?你知道我是什麼嗎?”
聞人喬看了眼對麵的人,“自然知道,百曉生。我不用你們沾血,我要--借刀殺人。”
對麵的小丫頭忽然來了興趣,“借刀殺人?殺誰?”
到底還是個孩子心性,隨即張口,“你便喊我小鳩便好,隻是我能借你刀,你也怕是還不起這賬吧?”
“自然能還起,”聞人喬看著對麵的人,眸子裏忽然盛出異樣的光彩,“封家怎麼樣?封家的宅子都歸你,人頭歸我。”
“哦?看著是一樁號買賣,隻是--你不是姓聞人麼?那封家與你何幹?”小鳩倒是邏輯清晰。
聞人喬楞了一下,隨即笑了笑,“現在沒關係,死了之後,不就有關係了?這樁生意,您是接還是駁?”
“接。”對麵的丫頭沒有遲疑,嘴角帶著噬血的興奮,“好久沒有這麼有趣的活了,殺了人算你的。”
“好。”
“那你要做什麼?”對麵的丫頭側著頭,一副願聞君詳的模樣。
“替我放消息,隻到封府,封搖箏尾宴那日,想要清君側,斬封相。”
聞人喬又繼續頓了頓:“尾宴那天,還有勞您幫我找出聞人甫請願書的受冤真相,然後將幕後真正的人揪出來,將消息散至宮中,而傅沅陵,要最後一個聽到。”
聞人喬又繼續頓了頓:“尾宴那天,還有勞您幫我找出聞人甫請願書的受冤真相,然後將幕後真正的人揪出來,將消息散至宮中,而傅沅陵,要最後一個聽到。”
聞人喬將袖中一個荷包袋中的玉牌放上了桌,“這是我當初大婚時傅沅陵送我的,想來也是值些銀兩的。”
小鳩將玉牌在手裏顛了顛,笑著點了點頭,“玉牌倒是真家夥,能值不少錢,這是當今聖上給的,不怕死?”
“早死過了,有什麼可怕的?”聞人喬笑的風清雲淡,就像事不關己。
她是真的死過一次,在傅沅陵置她於不管不顧的時候,就死過一次了,夠了。
麵前的丫頭,猶豫了會兒,還是問出了疑惑,“你既是宮裏的娘娘,為何要做出這種事?何不--讓當今皇上出手?況且,你就這麼篤定,聞人將軍是冤枉的?您就--一點都不問可有什麼實情?”
聞人喬抬眼看向麵前的小丫頭的眼神甚至有幾分銳利,“他是我爹爹,我自是信他。這件事不用多論,您就是不找,我也會想盡辦法找的。”
況且,封家又不是她要的結果,這句話聞人喬始終沒有說出口。
“好好好,我找,隻是,為何您不讓皇上幫您,他權勢滔天--
“他不會幫我的,冷眼旁觀還來不及。”聞人喬就像在說著一件事不關己的事,又像是在說著別人家的樂事,總歸是沒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