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與她何幹(1 / 1)

聞人喬沒有什麼表情,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與她何幹?

“既然兄長在這兒,那聞人嫂嫂,我過兩日再來找你。”隨即故意衝著聞人喬拋了個媚眼就信步離開,看都不看臉色青紫的傅沅陵。

聞人喬也不拒絕,她甚至都沒有站起身子對傅沅陵做出任何解釋。

“聞人喬,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功力見長啊,深閨耐不得寂寞?”傅沅陵說的話聞人喬一點也不意外,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隨即側頭看向傅沅陵,似是而非,“是又如何?”

傅沅陵和封搖箏叫她不快樂,她也做不到心大的看著傅沅陵和封搖箏每日安穩的活著。

傅沅陵聽完聞人喬的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裏的怒火無論如何都壓不住,好像有什麼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正在慢慢被別人搶走一樣,那種感覺又絕望又無能為力。

傅沅陵看著不知想什麼走神的聞人喬,一雙峨眉簇成一團,像是化不開的濃霧一般,更添火氣。

一把掐上聞人喬的脖頸,“看著我,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臣妾,沒有想什麼。”聞人喬回過神,隻是冷眼看著傅沅陵掐著脖頸不斷加大力度,他倆的關係真是奇怪極了。

傅沅陵又收緊了手,“你在想什麼。”

這一次不是發問,而是必須回答的語氣。

聞人喬不言。

傅沅陵手背的骨節都已經泛白了,聞人喬你憑什麼永遠都是這副樣子!

聞人喬已經麵紅耳赤,耳畔是傅沅陵冰冷的聲音,“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三遍。”

既然要個答案,那就給個答案。

“皇上,您問我在想什麼--”

她的掌心忽然撫向傅沅陵的心口,諷刺一般的笑道:“我想的是,你這裏都是石頭做的麼?冰涼冰涼的--你對誰都好,唯獨對我聞人家,壞極了--”

傅沅陵猛的一怔,手中頹然失了力氣,握緊了手心。

“試問我聞人家,可是有誰不忠不孝不以,試問我聞人喬,可是尋常女子,對您,不夠上心?沅陵哥哥--”

最後四個字,敲的傅沅陵一個重擊,多少年了,和聞人喬不喚他沅陵哥哥,多少年了--

聞人喬背著身子,卻是無論如何也止不住淚了,伸手擦了擦,對的,都是假裝的演戲,不是真的,自己怎麼會對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小人難過,都是假的。

是他,護著封搖箏,才叫封搖箏有恃無恐,哪怕現在封搖箏就是一把刀紮進了她聞人喬的心裏,聞人喬覺得傅沅陵應該都不會說什麼吧。

傅沅陵聽著聞人喬的反擊心裏多少有些五味雜陳,張嘴回道:“怎麼?想用這種虛妄的感情舊憶迷住朕?聞人喬,你可真是沒什麼長進。”

傅沅陵還是冷血的的說著不假思索的話,對啊,聞人府裏的人都是最會裝的。

傅沅陵一把就抓上了聞人喬的手,聞人喬也不掙紮,任由傅沅陵緊緊的抓著,頭頂傳來傅沅陵低低的一句,“你不要後悔。”

他大抵是被聞人喬氣瘋了,他不知道聞人喬和傅袁曄究竟到了哪一步,是不是在更早以前,聞人喬為什麼連拒絕都沒有,這麼一想,手上的力度平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