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小弟,也很興奮的圍攏了過來。不遠處,舉著相機的木青,嘴角掛著嘲諷而得意的笑容,眼睜睜的看著鈴兒奮力掙紮,顯得尤為興奮。鈴兒不斷的朝著後麵退去,然而幾個男人也似乎很樂得看到這種畫麵,直到把鈴兒逼到牆角。鈴兒這才不得不停了下來,一身潔白的婚紗,因為在地上的蠕動,而全部沾染上了泥濘。
鈴兒看著麵前的男人,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反而是忽然很是熱情的看著幾個男人。這讓幾個男人都有些愣神的看著鈴兒,害怕鈴兒別有後路。一時之間不敢有動作。
木青有些著急的看著幾個男人:“虎哥,怎麼啦?”
“你確定,這女人是……”
“喲,虎哥,不敢上了啊?”木青有些挑釁的打斷了虎哥的話。然後看著虎哥說道。
虎哥也算是有一定的江湖地位,怎麼容得人這樣的詆毀,轉眼就看著鈴兒:“我他媽有什麼不敢上的。”
鈴兒篤定的點頭,然後看著虎哥說道:“是啊,虎哥,你快點上嘛。上完人家還要回去結婚呢。”
木青顯然也沒有想到,鈴兒會忽然三百六十度這麼大轉彎的對著自己說道。也很驚訝的看著鈴兒。至少她不認為鈴兒是這麼放浪形骸的女人,現在這樣主動,一定是有了新的招數。木青盯著鈴兒。
鈴兒卻依舊是一臉熱情的看著虎哥,她希望,可以盡量的拖延時間,她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她,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在等到救兵之前,好好的保護好自己。其實,敵人並不可怕,隻是自己不了解的敵人,才會覺得可怕。然而對於木青,她雖然不敢說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至少她是清楚她的。
木青忽然對著虎哥喊道:“虎哥,等一下。”木青說完,走到了鈴兒麵前,然後給了鈴兒一個大大的耳刮子,然後看著鈴兒問道:“賤人,你說,你在盤算著什麼?我告訴你,進了這個大門,就被想著完整的出去。”
鈴兒腦袋被打的偏向了一邊,嘴角剛剛滲出來的鮮血,這次徹底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鈴兒這才知道,原來平時看起來羸弱不堪的木青,實際上力氣也挺大的。鈴兒把視線放回了木青的身上,然後一臉無所謂的看著鈴兒:“我也覺得,你說得有道理。”的確是進了這個大門,就別想著完整的出去,隻不過,她所指的對象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木青被鈴兒這樣的態度徹底的氣到了,然後直接扭頭看著虎哥說道:“虎哥,我看過了,這賤人沒什麼本事。您就好好的享受享受這把賤骨頭吧。”
鈴兒看著虎哥,挑撥離間的說道:“虎哥,她說您是賤人。”
“愛鈴兒,你什麼意思?”木青究竟是年齡太小。容易激動。
鈴兒看著虎哥說道:“她說我是賤骨頭,賤骨頭您都上,您豈不是賤人?”鈴兒說道。
虎哥卻大笑了起來,然後看著鈴兒:“他花無缺都甘願當賤人了,我虎子怕個啥。兄弟們,把這娘們給爺扒光了,讓爺好好爽爽。”虎哥很是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