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鈴兒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電話那頭的韓政很明顯聽出了鈴兒的聲音,於是有些局促,有些尷尬的說道:“是……鈴兒嗎?”
“您是?”
“無缺在嗎?爾多昨晚上一晚上沒回來,我也沒找到人,不知道無缺能否幫著找一下。”韓政有些尷尬的問道。
鈴兒這才算是聽明白了對方是誰,於是了然說道:“不用擔心,韓爾多在我們這邊呢。他晚上會回去的。”鈴兒對著電話那頭的韓政說道。無疑,給了韓政一顆定心丸。
林蔭和韓政在那頭聽著,這才算是放心了些。
韓政生疏的對著電話說道:“那……鈴兒,爾多就麻煩你了。謝謝你。”
“不客氣。”鈴兒說完,掛斷了電話。
“誰的電話啊?”門口,花無缺端著醒酒湯,問著鈴兒。
鈴兒給了花無缺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後說道:“韓市長的。沒什麼,隻是擔心韓爾多。這家夥一晚上沒回去。”
“這小子……”花無缺看著韓爾多,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韓爾多臉上的淤青。然後驚訝的看著鈴兒:“這怎麼回事兒?老婆你有暴力傾向嗎?”
“我到是沒有暴力傾向。不過,就是有些人酒品不好,然後暴力了別人,隨後被別人暴回來了而已。”鈴兒一派輕鬆的說道:“這估計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吧。”
“看來作的孽不小。”花無缺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床上的韓爾多,完全沒有動靜。剛剛聽龍管家說這貨是自己開車來的。也真是命大,喝成這樣開車都沒被撞死。
鈴兒點頭,然後對著花無缺說道:“把醒酒湯放在這兒吧,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了了。”鈴兒說完,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然後轉身看著花無缺:“對了,魏大哥和筱筱呢”
“樓下呢。”花無缺指了指樓下:“怎麼了?”
“沒事兒,你先把醒酒湯放在這兒,跟我來。”鈴兒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花無缺朝樓下走去。
“魏大哥,筱筱,麻煩你們把樓上的幹鞋器照顧一下,我和他有點事兒出去哦。”鈴兒對著沙發上的筱筱和魏巡說道。說完,直接拉著花無缺朝屋外走去。
花無缺有些疑惑的看著鈴兒:“放著魏巡看著爾多我倒是挺放心的,不過,筱雅是不是有些危險。”
“如果危險,那就是天意了。”鈴兒說著,把花無缺塞進了車子裏。
“我們到底要去哪兒?”花無缺莫名其妙的看著鈴兒,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幹嘛。
鈴兒嘴角勾起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看著花無缺說道:“去挑禮物。”
“給誰?”
“韓市長。今晚,你陪我和韓爾多一起去韓家好不好?”鈴兒看著花無缺說道。
花無缺點頭:“當然沒問題,不過,為什麼要去?”
“因為,我想要嫁給你。”
“去不去韓家,和你嫁不嫁給我,完全沒有任何衝突和聯係不是嗎?”花無缺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鈴兒。
“我想要沒有任何遺憾的嫁給你,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鈴兒對著花無缺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在愛鈴兒的世界裏,沒有恨。隻有不愛,和愛。我母親深愛的男人,就是我父親。我不能讓我的母親,留下任何遺憾。我既然不是不愛韓政,那我就是愛他的。既然愛他,又怎麼能讓他和母親因為一點點的誤會,而造成永久的遺憾呢?雖然母親已經去世了,但是我,就是母親生命的延續。以前,我一直是不懂的。但是現在,因為有你,因為愛你,所以,我漸漸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