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花無缺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花無缺的夫人了。”
“花夫人?可以再難聽一點嗎?”鈴兒看著花無缺,一臉好笑的問道。
花無缺正式的點頭:“可以。花太太。”花無缺說完,手輕輕的摟住了鈴兒的腰。
“啊!你剛剛摸哪兒呢?”鈴兒忍不住吼道。
“腰。”花無缺老實的回答。
“我說你現在摸的是哪兒呢!”鈴兒再次咆哮。
花無缺十分乖巧:“胸。雖然,我也不能確定,那是不是傳說中的胸。”
“花無缺,你個孫子!”這不擺明了說她平胸嗎?她哪裏平了哪裏平了,明明凹凸不平的好不好。
花無缺聽到鈴兒熟悉的聲音,忽然邪惡的對著鈴兒的鎖骨,然後印上了一個紅腫的草莓,纖細修長的手指,挑開了鈴兒的衣服扣子,邪肆的眸子,深情的看著鈴兒,仿佛要將鈴兒刻入靈魂一般的那樣深刻。另一隻手,忽然挑開了鈴兒的內衣扣子,然後輕輕地捏住了那顆凸起的櫻桃。
鈴兒經受不起這樣的挑逗,不由得嚶嚀出聲,然後緊緊的抱住了花無缺的背,情到深處,指甲都陷進了花無缺那精壯的背。
“鈴兒……”花無缺喊著鈴兒的名字。
鈴兒有些胡亂的回答著,經受不起誘惑:“恩……”
“你是我的。”花無缺一邊辛勤著,一邊喊著鈴兒的耳垂說道,呼吸,在鈴兒的脖頸隻見氤氳開來,帶著些許性感而曖昧的味道。
鈴兒沒有回答,隻是深深的抱住了花無缺,或許把,她是他的,一開始就是,命中注定就是。一開始,我們或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相遇,但是,到最後,我們一定會感謝遇到彼此。
……
清晨。
清晨,萬籟俱寂,黑夜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空氣絲絲清冷,那冷清的感覺,就如同是劃著一葉扁舟,緩緩穿越了記憶的蒼海,忘記了時間,卻憶起了往事。清爽恬淡,雲淡風清。灰藍色的穹隆從頭頂開始,逐漸淡下來,最後變成了天邊與地平線接壤的淡淡青煙。陽光劃過天空緩緩的照射到了花無缺的房間,照醒了床上兩個相擁而眠的人。
鈴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皺了皺眉,這才睜開了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花無缺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就如同是上帝最驕傲的傑作。
花無缺本是閉著眼睛的,卻忽然一個翻身,把鈴兒壓在了身下。
鈴兒有些害羞的別過了臉,然後愛看你這花無缺:“你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目不轉睛看著我的時候。”花無缺故意說到。
鈴兒更是羞紅了臉頰:“你趕緊下來,這樣……很別扭。”鈴兒有些尷尬的說道。
然而,花無缺卻根本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反而是忽然傾身,看著鈴兒讚同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也是,這樣的姿勢,的確很別扭。”
“是啊,超別扭的。”鈴兒趕緊同意的點了點頭。
“所以,如果我們保持這樣的姿勢運動一下,應該就不會那麼別扭了。”鈴兒肯定沒想到,花無缺居然會這樣回答她的問題,一時之間,隻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