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不願意他好起來,但是又有點高興,至少一個認識的人還能活在這世界上。
陳蕊點點頭,說:“是的,好起來了,而且已經出院了,過段時間,我就要和他去台灣了,但是他並不願意娶我。”
唐欣欣和鄧時艾長大了嘴巴,她們都知道吳欽晨很愛陳蕊,可為什麼卻不願意娶她呢。
“為什麼?”
鄧時艾問道。
陳蕊愣了愣,說:“他的病很可能複發,他不確定他是否能陪我到最好,所以選擇不要耽誤我。”
唐欣欣明白,她明白那種想法。
“你們什麼時候走?”
唐欣欣問。
陳蕊舒了一口氣,說:“就下個星期吧,所以這個星期,你們可得好好陪陪我,我除了你們,可就沒其他人了。”
唐欣欣抓起陳蕊的手,惆悵的說:“好,我知道。”
大家都默契的不去談那些傷心事,不說張比川,也不再說吳欽晨。
她們一起去做SPA,一起進出高檔餐廳,一起去泡吧喝酒,一起醉倒在酒店裏,這樣的瘋狂,陳蕊很少經曆,她似乎是喜歡上這種無憂無慮了,喝醉了就什麼也不用管,什麼也不用去想,任憑自己那麼醉著,然後讓那些清醒的人拖著她回家睡覺,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就算是每天經曆的都是一樣的娛樂節目,可是她就是覺得不會那麼枯燥。
唐欣欣和鄧時艾抓著陳蕊的手臂,架著她進了酒店。
陳蕊喝得最多,她幾乎把一打酒都給喝光了,唐欣欣和鄧時艾都沒見到過她喝這麼多的酒,禁錮得太久,一旦有時間,就必須得放肆。
“她可真難得。”
唐欣欣感歎著說。
陳蕊在床上呼呼大睡,已經聽不見外麵的任何聲音了。
鄧時艾不解,問道:“她為什麼還會和吳欽晨在一起,她不是不愛他了嗎?”
唐欣欣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和張比川分開不久後,她就和吳欽晨走得很近,漸漸的才在一起,至於經過,她也不知道。
鄧時艾歎了一口氣,看著熟睡的陳蕊搖頭。
“你知道張比川現在怎麼樣了嗎?”
鄧時艾接著問,她感覺這個張比川似乎是銷聲匿跡了,隻留下陳蕊肚子舔 著這傷痕。
唐欣欣也不知道,她有什麼資格去管張比川的事,沒有陳蕊這個中間人,她甚至沒有機會見上他一麵。
“我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或許很好吧,但是陳蕊卻並不是那麼的好,雖然她衣食無憂,但是她並不快樂,你希望以後像她這樣嗎?”
鄧時艾理智的搖搖頭,說:“我不會,現在吳欽晨的身體狀況還待考量呢,這婚也不結,這以後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花費這麼多年青春,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這個風險實在是太大,我不會去冒險。”
唐欣欣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她知道陳蕊應該不是為了錢而去的,如果是為了錢,她當初也不會和張比川在一起,她一直都不是那樣的拜金女,她清楚的記得,陳蕊的清高,可以表彰為白蓮花,隻不過現在不是了,陳蕊已經失去了某些靈魂,總之,她沒有了衝勁,總感覺不是為自己而活著,她喝得實在是爛醉,如果單純是因為吳欽晨的身體讓她擔憂了,那她一定不會這個樣子,她AQ那麼的高,挫折越大,她越是有勇氣和信心,這一次,她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而苦惱,可具體到底是什麼,她也不知道,陳蕊有太多秘密了,壓得她快喘不過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