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安之素碰到的是屬於欲望的炙熱。
——題記
伊清看著太陽,她享受著太陽無私的照耀,她是愛著這個世界的,即使自己曾在這個世界掉入萬丈深淵,陸涼薄拿著稿子走到伊清身邊問:“姐姐,你寫的什麼意思啊?”
伊清拖著腮幫子,滿臉戲謔說:“陸涼薄你真笨啊!走走走,今天不管這個,我們出去嗨一下!”
陸涼薄張大了嘴巴問:“什麼?”
還沒等陸涼薄反應過來,伊清就已經拉著陸涼薄出去了,外麵的陽光很是明媚,空氣裏也活躍著花兒的芬芳,伊清張開雙手,給了陽光大大的一個笑臉,說實話,這是陸涼薄第一次看見伊清笑,伊清的笑很好看,像出生兒童的笑,純潔無暇,明媚的如同今天的陽光一樣,兩個美麗的梨渦掛在臉上,更添加了幾分文雅氣質,若不是見過伊清在家的樣子和伊清的故事,陸涼薄會認為伊清是個在父母的繈褓中成長的孩子。
另一邊,安之素從寬大的床上醒來,赤身露體,白皙的皮膚上現出可疑的吻痕,紅紅的斑點遍布全身,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安之素習慣了,很可笑的,明明前幾個月前,她才剛從神話裏掙脫,如今就那麼快的墜入地獄,她跟部分尋炮友的一樣,尋求身體上的打擊來安慰千瘡百孔的心靈,安之素自動無視身上的東西,進入浴室,狠狠的清洗自己的身子,她討厭自己這副身子,更討厭那些男人的碰觸,很惡心,每每想起,安之素都會想吐,安之素知道是因為方胡念,那個自己一整個高中遙遠的盼望的男人,可是他現在屬於自己曾經至深至愛的閨蜜,想想安之素都覺得荒涼,自己流連於一個又一個滿身銅臭與腐臭具交的風月場所,可是他們呢?傷害自己的人呢?還不是活的好好地,她安之素不心腹,永遠不服,她要讓陸涼薄記得,她欠安之素的,要用她身邊人償還。安之素看著鏡子裏畫著濃妝的自己笑了。
安之素穿戴好了,走出酒店,刺眼的陽關照的她眼睜不開,她用手遮陽光小心翼翼的走著,其實今天的陽光明明那麼溫暖,安之素卻謝絕了...
陸涼薄在馬路對麵就看見安之素了,一個...畫著濃妝,還那麼矯情造作的安之素,陸涼薄遲疑了,她不敢相信那真的就是安之素,不可能的吧...殘酷的事實告訴陸涼薄那就是安之素,陸涼薄等綠燈亮了,立馬衝到馬路對麵去,伊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在馬路的那一頭看著,陸涼薄拚命的追著,隻要一點點的距離,她就可以碰到安之素了...
安之素恰好停住了腳步,回頭妖媚的一笑看著氣喘籲籲,狼狽不堪的陸涼薄說:“陸涼薄你怎麼了?這個狼狽!”
陸涼薄愣了,她不確定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安之素,安之素臉上濃烈的粉底,在陸涼薄的眼裏一點一點演化成毒,連很多很多貼心的話,都被這毒殺死在了嗓子眼裏,陸涼薄暮的悲涼的神情,讓安之素心煩,她陸涼薄是在可憐她嗎?太可笑了吧,她安之素活的那麼好,不像陸涼薄過著那種貧窮生活,陸涼薄有什麼資格可憐她?
陸涼薄看著安之素臉上的情緒變化,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安之素愣在原地,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