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秦瀚有點不耐煩。
“不過我們也知道,一般是沒有辦法救治你了,所以我們這次要去看的人是繆青雲。”閔桉對秦瀚溫柔的笑了一下。
不過秦瀚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笑容的特殊性,因為她整個人包括edward都有點震驚,因為繆青雲就是曾經教導自己的老師,雖然現在隱居山水,但是聽說現在的軍務已經交給他的後代了,自己是在diana計劃裏碰到他的,是個很好的老師。
秦瀚很快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並錯過了眼前這個閻王那個畢生以來的第一個笑容,閻王表示自己很生氣,不想理秦瀚於是又恢複了冷臉的冰山狀態。
秦瀚實在難以抑製自己的好奇心,其實上次在閔家就想問出來的,但那個時候是第一見麵,談的話題也不是特別輕鬆,於是秦瀚保留了一點小拘束。而今秦瀚發現這個閻王對自己雖然也是一張冰山臉,但是態度和語氣明顯相對旁人較好,於是秦瀚也就不是那麼怕閔桉。
“我想知道為什麼你這麼了解我。”秦瀚湊近了閔桉問。
閔桉不想回答秦瀚的問題,也就不去看她那張臉。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對自己喜歡的人笑,結果這人根本就沒看到,而且剛才在酒店的時候,她還忽視自己,罪加一等。
秦瀚發現閔桉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隻好又問:“你安排在秦家有多少人?”
如果有人要做到這麼了解自己的話,除了把童仿買通以外別無他法,再者,童仿也不是知道所有的事的,秘密總是埋藏在不為人所知的陰暗麵。
秦瀚發現研究微表情這種方法對閔桉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這張臉上的肌肉真的絲毫不動,當然不考慮他的麵部肌肉動得太快而秦瀚沒看清這種情況。
於是秦瀚坐回原位,繼續吃餅幹,才吃了一點,看到對麵的人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於是將餅幹盒遞過去,說:“剛才忽略你有點對不起,請你吃餅幹。”
閔桉瞥了一眼秦瀚,說:“就這個,你不是還有帝國餅幹嗎?”
秦瀚真心覺得這個人很明顯的在搞事情,以為了解自己很了不起嗎,於是很快地沉下了臉,從腰上掏出了刀,毫不留情的刺向他的心髒。
閔桉並沒有被秦瀚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傷到,並迅速地卸下了秦瀚手裏的刀,順便抱住了秦瀚,從她的腰帶上把槍也取了下來,麵無表情地說:“你以為你的命有多大?”
秦瀚一臉冷然地看著閔桉:“我的命是不大,不過你的命估計也不會太大。”
副駕駛座上的童仿很快的找地方停了車,並找來了一眾保鏢圍住了車。
閔桉擒住了秦瀚的手不讓她動彈,卻也沒有再動半分。
“好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今天我有點激動了。”秦瀚放鬆了全身的肌肉,很快的下了車,“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打算把這輛車送給你,包括櫃子裏的那盒帝國餅幹和一個薩赫蛋糕。”
童仿很快的又找了輛車,一行人默默地消失在夜色裏。
閔桉依舊坐在車裏一動不動。
半晌,他終於放下了剛才從秦瀚手裏奪過的刀和槍,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到光伏路來接我。”
“哥,你是不是剛從南極回來,是不是見到企鵝覺得他們太蠢們辦法交流,然後跳海了。”
“你在不過來我就讓你跳海。”
“誒,那你告訴我你在哪兒呀,誒,等等,哇,別掛呀······”
秦瀚從坐上車開始就在看動畫片,沒錯,動畫片,就是那種把眼睛挖出來然後放入嘴中或者是把胃剖開來放絞肉機進去,全程寂靜無聲除了動畫片裏帶的那些慘叫的音效以外,沒有人敢打擾到她。
秦瀚就這麼麵無表情的下了車,走進房間,一路上都是麵無表情,甚至連眼珠子都沒轉,莫名給人一種驚悚感。
“童仿。”秦瀚終於在最後關上房間門時叫了童仿的名字,“等會兒找個東西來。”
童仿鞠了一躬,順便關上了秦瀚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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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看的話,要不評論下,畢竟,我可能真的不適合寫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