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家主。”
隨後老人擺了擺手示意克裏斯安出去。
“阿道夫,感覺怎麼樣?”鮑曼臉上帶有一絲譏笑的問到。
“我感覺很好,這都是拜你所賜。”希特勒咬牙切齒的低聲說到,眼神犀利的盯著鮑曼,就好像一隻鷹盯上了它的獵物。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阿道夫。你不是很早之前就開始調查我了嗎?”鮑曼反問道。
希特勒沉默了一會說到。
“你要怎樣?”
“我什麼都不要。”
……
“咚咚咚”
“誰啊?”吉爾迪希在客廳喊到。
“大隊長,羅姆長官讓我來給你送信。”門外的希姆萊編著瞎話。
好的,我來了。”此時的吉爾迪希一點防備都沒有,因為他不知道他將麵對什麼。
“信在哪裏?”這是吉爾迪希開門後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句話。
“在這裏。”希姆萊看了看手中的槍。便向吉爾迪希開了槍。吉爾迪希死的很幹脆,並沒有太大的痛苦。不過他的眼睛裏依然保留著對這個世界的留戀和不舍,很快的他的眼睛就失去了神色。而這種事情還發生在慕尼黑的許多地方。
“我的元首。”哈德斯對鮑曼喊到。
“我們來保護你。”
一旁的希特勒看著鮑曼和哈德斯的軍裝著了迷。
“你快去啤酒館,赫斯和羅姆在哪裏!”鮑曼命令到,將他們抓回來。
“鮑曼,你變了……”希特勒緩緩的說到。
“你變得更強了。手底下也有了一支強有力的軍隊。我和衝鋒隊高層們一死恐怕衝鋒隊就要被你收編了啊,到時候你是工人黨的元首,也就沒有人在妨礙你了。”希特勒一字一句的說著,不知不覺眼眶就濕潤了。
“阿道夫……”
“是我錯了,我一開始就定位錯了,你不應該隻是向脾斯麥宰相那般,你的誌向是腓特烈大帝。”希特勒緩緩的說到,明顯的聽出他的語氣中略帶憂傷。
“啪啪啪”
大街上時不時的傳來槍聲。
“鮑曼,你能讓這個國家重新回複鼎盛嗎?”希特勒問到。
“我一直在嚐試,從沒有放棄。”鮑曼回答到。
“那就好……”
二人之間陷入了沉默。
而此時,哈德斯和他的小隊來到了啤酒館門口。
“碰”哈德斯一腳踹開了門。
“快快快,所有人全部進去戰鬥。”哈德斯喊到。
羅姆立刻從抽屜裏掏出了一把手槍,走出了房門。
不一會兒,槍聲便稀疏了起來。
哈德斯從門外進來對著赫斯說。
“來吧!跟我們走。”
赫斯一出門便看見被兩個人摁住的羅姆。
“把他們帶去監獄!”哈德斯說完便上了車,駛向了監獄。
在黨衛軍基地的一片牆根下,跪著許多身著褐色軍服的人。
一旁的人念著紙上的名單。
一輪輪的槍聲過去了,後麵的牆早已被鮮血染紅。
至此,衝鋒隊高層除了羅姆,無意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