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前麵,向城門口張望,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她更加的害怕。顛簸了一路,身上的傷口也似火燒般越來越痛。
忽然耳邊響起腳步聲,她忙抬頭,是何為。一身髒汙好似從地底下爬出來一般,狼狽不堪。不過能夠回來,她已經很開心了。
“怎麼了?”何為看她蜷縮,關心的問。
“傷口有些疼,我們先找家客棧住下來吧!”她估計身上有些傷口已經掙開了。
“嗯。”何為扶她到馬車內半躺下,牽著馬慢慢去找客棧。
到客棧後,讓夥計準備了熱水。一直等古蘭洗漱好,上好傷藥,安靜的睡下,他才回去。
次日,蘇府雪錦館。
洛川一掌拍在桌上,身子蹭的從椅子上站起。桌上的茶盅被震落,碎成兩半。
瑞王看著茶盅搖頭歎息一聲,好似在惋惜哪個破碎的茶盅。
“什麼地方跟丟?”洛川喝問。
“榮河縣城,屬下昨夜跟進榮河縣城後,找到他們登記的客棧和所乘的馬車。本想天明再請古姑娘回來。今早才從櫃台得知,昨夜他們昨夜是留下車馬,訂了客房,但人並未入住,付了銀子後就離開了再未回。”
“你借口不少!”
“屬下不敢,屬下知罪,請公子處治。”孟彧立即單膝跪下。
“榮河縣?她必然是去找她的弟弟妹妹。即刻派人去找,三日內若是沒有找到,我廢了你!”洛川不容違抗的命令。
孟彧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的顫了一下。洛川治軍之嚴無人不知,對於屬下的管理也是用了軍中的一套,自然是說到做到。
他不敢耽擱半刻,立即的領命退下。
荀紹宴端起茶盅輕咋了一口,故作輕鬆的嘲笑:“你這妹妹這個丫頭可真是個機靈鬼,竟然用了這麼個障眼法。別說是孟彧了,即便是你恐也想不到她有這鬼主意。我倒是發現你們兄妹都熟諳詭詐之術,若笑兒這丫頭是個男兒,也必定是個難得的將帥之才。”
洛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若是你擔憂,不如就親自的去榮河縣一趟。孟彧帶人去找,你心中還是放不下。”
洛川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讓我帶著侍衛去榮河縣,留你一人在蘇府,你是陷我不忠不義?”
荀紹宴不屑的冷笑,他也是曆經沙場之人,竟然這般的小看他。
“難道我荀紹宴離開你洛川就活不了了不成?再說,我也沒準備一個人留在蘇府。”他還就不能夠去榮河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