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殺了蒙鋒,我也在你身邊,我們都成了蒙令長老的重犯,按照族規,罪不可赦的人還有死囚都會來到這裏,然後每一個月這些死囚會被趕到一個死角落,彼此廝殺,要想活著,隻能殺死其他所有的人,所以最後隻有最後一個人活著。”
“這是什麼狗屁族規!”袁曄忍不住怒罵起來,若是平時袁曄這般罵族規,恐怕在場不少人都會找袁曄的麻煩,可是現在這裏的人都成了重犯,袁曄這一罵,也讓他們心裏找到了同感。那是一種彼此遭遇相通不公平的同病相憐。
頓了一下,袁曄卻也隻能認命,又道:“怎麼個打法?”
“按照族規,一個月有多少重犯就比多少,不管你是什麼實力,不管是不是有重傷,都是這樣。一月一次,無論用什麼方法,最後隻能活一個,這活著的一個,唯一獎勵就是能再活一個月,然後和下個月的死囚犯在比一次,如此直到你死去。”
“既然都是該死的罪,直接殺了不就完了。”
“袁曄大人,我們這是殺給幾位長老看的。”金鑾立刻解釋道。
“殺給他們看?”袁曄疑惑地又看向金鑾。
“恩,”金鑾點點頭,“七位長老常年守護這裏的通道,可能是無聊,所以看我們這些罪人自相殘殺,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樂趣。”
守護通道,實際上就是霸道的看著這路,不讓別人進玄獸的領地,你睡覺,不管過久的時間都是一睜一閉一瞬間的事情,武者靜修進入狀態之後也好像做夢一樣,幾百萬年如一瞬。可是,你如果是看著某個東西,那既不能睡覺也無法靜修,這是很無聊的事情。這幾個長老自然要找一些事情打法無聊的時間,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看這這重犯自相殘殺,然後找到快感。因為所謂的重犯,幾乎都是得罪了這些長老的人。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個個在自己眼前自相殘殺,的確是件很爽的事情。
奴隸社會、原始社會就是如此,上位者殺死奴隸根本不算什麼罪,但是奴隸要是得罪了上位者,則是罪大惡極。如今很不幸,就看金鑾什麼沒幹,隻是和袁曄一起,就被袁曄“連累”的成了重犯就知道了。
“媽的,我竟然讓那老頭弄到這裏來了。能不能逃出去?”袁曄低聲罵了一句,又問道。
金鑾卻是搖搖頭,“這裏就是七位長老守護聖獸通道的地方,我們隻要一出去,就會被人發現,讓後通知七位長老,逃跑必死,不逃跑,可能你還能是最後活著的一個呢。”
“活一個,你呢?”袁曄看著金鑾,很不樂意道。
“我?我的實力,在這些人麵前根本不是最強的,除了您還有好幾個古仙……”
金鑾沒有再說下去,袁曄卻是搖頭一笑,“別往那地方想了,放心吧,他蒙令沒有第一時間弄死我,我一定要讓後悔一輩子。而你,有我在,會保護你的。想讓我給他們表演殺人遊戲,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命看。”
“袁曄大人,您有辦法?”
“有一個從來沒試過的辦法,不過這次倒是可以試一試。”袁曄微微一笑,卻是讓金鑾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