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的李張還死死的握著那把狙擊槍,而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躺著那個狙擊手。
事情再明白不過了,李張解決了他們最大的危機,而他自己卻差點死在了狙擊手的手裏。
李張被緊急送往由零度弑決所投資的那家醫院,西爾和冰雲格被送往到零度弑決總部。就像西爾自己像的那樣,他一到零度弑決便開始行動了。
“你們既然抓了我,這零度弑決的老大是誰總得出來見見吧。”那淡漠的語氣,雲淡風清的態度裏滿是囂張和狂傲。
看來他是太放任那丫頭了,居然敢下令連他都一起抓。看來他得抽時間好好整治整治那丫頭,讓他知道誰才是上司誰才是下屬。
自從上次將人從零度弑決帶走後西爾以為這些人會怕他,會忌憚他。他都說了這樣的話了,他們會讓諾諾來見他的。
可是……事情隻怕要讓西爾失望了,因為負看管西爾的人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他也不認識西爾是誰,他隻知道看守住西爾這個人就可以了。
“你以為我們老大是誰都想見的,別做夢了。”看守的男子連看都沒有看西爾一眼,沉冷的話語裏滿是囂張。
他一個被囚禁了的人還敢朝他發號施令,別做夢了。他來那麼久了都沒有見過他們老大,更何況他們老大豈是別人說見就能見的。而且風烈堂主交待過了,這人說得什麼話都當沒有聽到。
“我再說一次,讓你們老大來見我。”西爾壓低了聲音,冰冰冷冷的話語裏含滿了蕭殺的殘忍。
一個小嘍嘍就敢在他麵前囂張,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等到他出去,有這家夥的好看。
而西爾那裏知道淪為階下囚的他那裏還能再輕易的被釋放,更何況囚禁他的人是冰諾兒。要知道上次西爾搶走她的人冰諾兒就已經記恨了,更何況冰諾兒已經對西爾的身份產生懷疑了,更不可能將其放走。
話音一落,看守的人隻覺背脊一冷,森冷的寒意從心底滋生而出,然後變成害怕。
看守的人清楚的知道給他這樣感覺的人是誰,一想起風烈的話看守人移開了一點位置,直接無視了西爾的存在。
西爾是何等聰明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怎麼會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隻是沒有想到,很震驚冰諾兒那女人居然會公然與他為敵將他囚禁。
看來他真是太小看那丫頭了,羽翼豐滿,翅膀硬了可以飛了是不是。信不信他折斷她的翅膀,讓她永遠無法飛翔,西爾狠狠的想著。
而此時冰雲格這邊的情況遠比西爾那邊的情況好很多,而這樣的好也隻是暫時的。
“我真不知道應該感謝你的相救呢,還是該說你太多事了。”顧藍和冰雲格相對而坐,那雙琥珀色好看的眸子裏閃爍著矛盾的掙紮。
如果這家夥不出現就不會出現這檔子事,他也就不用那麼麻煩,還要跟著瞎緊張。可如果這家夥不出現的話那光盤就落入了西爾的手裏,似乎不管是那一種結果對顧藍來說都是讓人相當苦惱的。
“什麼時候可以離開,諾兒還不能知道我的身份。”冰雲格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略帶滄桑的嗓音淡淡的說道。
如此雲淡風輕的神情與顧藍的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倒明顯顧藍有些太緊張了。
可是,顧藍怎麼可能不緊張。如果被諾兒知道了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他也是會有麻煩的,要知道諾兒現在正在調查這個人。
“難道你就不怕西爾知道猜到你的身份嗎?”顧藍質問道,眉宇間深蹙著怒火。
比起讓諾兒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西爾知道了他的身份更麻煩吧。明明知道有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去碰,現在還非得跳出來,跳出來也就算了,還得由他去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