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是和冰諾兒這個女人翻臉了嗎?他怎麼還把冰諾兒往家裏帶。墨心裏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難道他不知道冰諾兒這個女人很危險嗎?

冰諾兒有多危險樓墨怎麼可能不知道,再危險他樓墨也有應對的法子。

眼眸微抬,冰諾兒看著樓必安。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底斂著一絲刺骨的陰寒,即使隻是一個不以意的眼神那種蕭殺的殺氣便鎮住了樓必安。

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樓必安卻在冰諾兒的身上一再的體會到。冰諾兒這個女人……樓必安清楚的知道冰諾兒想要殺他真的太簡單了。

“樓叔叔,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上去了。”極輕極冷的聲音裏感覺不到任何情緒的存在,可在這極平靜下隱藏的卻是致命的危險。

他以為她冰諾兒很想來這裏嗎?若不是樓墨的威脅和她的任務。她如果再來這裏的時候絕對是和樓家清算舊賬的時候,而不是現在。

說完,冰諾兒未再看樓必安一眼直接越過他朝著二樓樓梯走去。

然,冰諾兒剛到樓梯口一個高佻性感的身影便擋在了她的麵前。光從此人散發出的氣息,冰諾兒就可以清楚肯定攔住自己的人是誰。

對木嫣來說冰諾兒的到來是一個絕對的威脅,她不能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她付出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她不能再失去墨了。

“諾兒小姐,墨找你有什麼事。”清媚的聲音妖嬈而好聽,話語如此的陌生而疏離。看似禮貌的話語裏卻夾雜著危險與不悅。

木嫣虎視眈眈的看著冰諾兒,那高傲的眼神在警告冰諾兒不要越入雷池半步。木嫣好似在告訴冰諾兒,說你越界了,不要忘記你當初答應我的那些事情。

看著樓必安與木嫣眼底對自己的敵意,冰諾兒就覺得好笑。看他們虎視眈眈對她如此戒備小心的樣子,好像她是來找人複仇的一樣。

眼眸微抬,冰諾兒看著木嫣眼底一片笑意:“這個問題你為什麼不去問樓墨呢。”清冷如玉的聲音淡淡的,話語裏沒有任何情緒的起落。

話音一落,冰諾兒不再管木嫣和樓必安直接上了樓梯朝著樓墨所在的房間而去。

冰諾兒從來沒有想過她所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她以為樓墨的折磨隻不是……沒想到……

書房,樓墨已經準備好文件在書房等候多時。冰諾兒是連門都未敲直接進入,然後坐在了樓墨麵前的那張椅子上。

如深海般不可測的冷眸打量了冰諾兒一眼,樓墨將手中的文件遞到了冰諾兒的麵前沉冷的聲音道:“簽吧。”淡漠的話語散發著一種不可違抗的氣質。

冰諾兒看了樓墨一眼,翻閱開了麵前的那份文件。越看到後麵,冰諾兒那張如花瓣般的臉變得越發的陰沉,冷冽起來。

文件冰諾兒看得很仔細,甚至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放過。越看冰諾兒越生氣,樓墨實在太過份,太仗勢欺人了一點。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簽了這份像契約一樣的合同。”她看著他,明亮的眼底一片平靜,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

這份合同簡直比契約還不如,他憑什麼就認定她冰諾兒一定會簽。

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就算你再怎麼反抗,再怎麼也願意也改變不了那樣的結果。就像現在一樣。

“憑這個。”態度強勢而霸道,絲毫不給冰諾兒可以緩和的餘地。

說著,樓墨將一疊照片扔在了冰諾兒的麵前。照片上全是冰佑玩耍時的照片,從照片上冰諾兒看得出冰佑玩得很開心,絲毫不像被挾持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