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想要殺我,死至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冰諾兒眼神示意著。
她壓根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一覺醒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有誰能否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樓墨的殺意是從何而來的。
她隻記得得知柳紋眉手術順利隻等明天早上醒來就脫離危險的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回到病房之後她就直接睡覺了。然後醒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冰諾兒,你少在我麵前裝糊塗。你自己做的事自己還不清楚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聲音淩厲而無情,眉宇間籠罩著的殺氣越發的嗜血了。
別自認為很聰明的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一樣的對待,以前或許他還會蠢得相信她的話。但是現在,自從知道她真實的身份,回來的目的之後對於冰諾兒的話他開始抱懷疑態度。
有一件事樓墨不得不承認,那就是冰諾兒的演技極好。如果她做演員,一定是位極出色的表演者,奧斯卡金像獎定非她莫屬。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更何況我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是受害人不是嗎?”冰諾兒眼神質問著,氣勢絲毫不輸於樓墨。
憑什麼認定事情就是她做的,她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算要冤枉她,至少也要讓她知道是個什麼事吧。
“這個世界上除了無情無義的你會那樣做,誰還敢動我樓墨的人。”低沉的聲音冷冽無情,如一把利劍一刀刀劃向冰諾兒。
他對她的放任導致了今天慘忍事件的發生,如果當初他可以狠心點兒,那事情是否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聽著樓墨的話冰諾兒大致猜到是什麼事情了,是木嫣出事了嗎?什麼時候木嫣對他來說那麼重要了。他不是口口聲聲的說她是他的女人嗎?可現在他居然為了別的女人想要殺她,真是有夠可笑的。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做出傷害木嫣的事,讓她怎麼承認這些事。
“我沒有做傷害任何人的事,也沒有動你樓墨的人。”那眼神如此的堅定,斬釘截鐵著。
如果要動樓家的人她冰諾兒早就動了,何須等到現在這個時候。更何況樓必安一直在對她出手,要不是因為有些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她一直隱忍著,樓必安還能活到現在。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話語凜冽而殘忍,冷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一把冰冷的手槍便抵在了冰諾兒的眉間。
他再也不會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了,他會讓冰諾兒嚐到惹到他樓墨的下場何等的淒慘。
冰諾兒是一個不喜歡多作解釋的人,說不是就不是。即使生命受到危險,不是她做的就不是她做的,死都不會承認的。
“你開槍吧,開槍就一切都結束了。”冰諾兒閉上眼睛,可卻從她的氣息裏感受不到絕望。
既然他從心底就不相信她,那她解釋再多也沒有用。更何況樓墨連讓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現在的她是百口莫辯。
病房在那一刻靜得出奇,靜到連雙方沉穩的呼吸聲都可以清楚的聽見。手指輕輕扣動扳機的微弱聲響在安靜的氣氛中是如此的刺耳,卻像一顆鉉緊拉扯著彼此的心。
這一槍下去就真的什麼都結束了,不僅是他們之間的故事還有他們之間的恩怨。
眼看著樓墨那一槍真要開了,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猛的從外麵推開。然後一個溫潤如玉卻極其冷沉肅冷的聲音響起“樓墨,你做什麼。”下一秒,聲音的主人便竄到了樓墨的麵前,擋在了槍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