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想拆了零的台。”不輕不重的語氣緩緩的,溫潤如玉的聲音裏帶著絲絲冷冷的笑。
如今A市的情況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眼前這個男子是零度弑決在A市的死對頭洪幫。他們自稱是清朝時期遺留下來的幫派,仗著資格老總欺負人。
但是零度弑決從來不買洪幫的賬,洪幫眼看著零度弑決比他們發展的更好。所以他們想將爪牙伸向零度弑決,而最快捷的獲得資金的方式就是毒。
他曾聽熙沫說過駱河這個人曾好次來零鬧事,熙沫給洪老幫主麵子不與計較。可現在這些人未免太猖狂了一點,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零度弑決的場子裏麵買藥。怎樣,這些人真當零度弑決的人是吃幹飯的啊。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諾兒不允許零度弑決的人從事有毒有關的一切,黃和賭隻要不過分她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過去。
“沒有,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隻是想和熙兄打個商量,並沒有說要拆台的意思。”駱河連忙否定著,深怕說完了自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身上彌漫著的那種濃烈恐懼的死氣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哦,是嗎。”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薄唇輕啟,溫潤淡漠的聲音道:“既然不是,請問你帶那麼多人來做什麼。”極輕極冷的聲音裏彌漫著一股無限的殺氣。
見過睜眼說瞎話的,沒見過那麼愛瞎扯的人。打商量帶那麼多人來,還咂了酒吧,這如果也叫打商量的話那她是不是應該回他一個更大的禮。
“我……我……”駱河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顧藍到嘴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說不了半句來。
駱河心裏清楚的知道顧藍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而且如果換作他是顧藍他也不會相信的。一句謊話如果連自己都騙不了,那怎麼能騙其他人呢。
“無話可說了吧,駱河,我警告你零度弑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如果你再敢來鬧事,不管你是洪幫還是青幫,信不信就算沒有零度弑決我一樣可以讓你吃不了蔸著走。”看似提醒的話語充滿了威脅。
真當零度弑決的招牌是紙糊的啊,零度弑決要做的事從來就沒有完不成的。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可是這樣的威脅對駱河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因為他不想解釋那麼多,也懶得去管那麼多。
然,顧藍怎麼都沒有想到駱河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說出如此囂張的話。真不知道他的膽子是從那兒來的,還是他膽子一直那麼大隻是資料沒有顯示而已。
“顧藍,別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怕你。不要認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還不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溫室花瓶。”駱河狠厲厲的罵著,那要誰不會心疼你啊。
雖然外界傳說三大家族的少爺有多厲害多厲害,可一切在他看來無非就是比別人多了幾個錢,活得輕鬆多了。
就算顧藍真有些本領,他駱河也能將顧藍奈何得了。
語氣與神態的囂張讓顧藍那張臉變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來了,眼眸深斂,殺機四溢。尤其是他那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真想讓人狠狠的揍他一頓的那一種。
砰,一聲悶等哼的聲音響響起。顧藍一拳狠狠的打在駱河的臉上,下手狠厲而無情,讓駱河一個大踉蹌陷些摔倒。
而就是在那一刻那些原本安靜下來的駱河的手下突然變得瘋狂起來,朝著顧藍瘋了似的攻擊而去。
看著那混亂的場麵,熙沫與諸葛明同時皺了皺眉頭,眼底斂過一絲深思。
這家夥神色有些不對勁啊,打人命往死裏打,好似人命不值錢一樣。他是瘋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要不然情緒怎麼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