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墨抱著冰諾兒衝進新安醫院的那一刹站在大廳大吼道:“醫生,救人。”那冷冽而殘酷的聲音瞬間將周圍的空氣凍結,冷冽的驚人。
聲音落下的瞬間大廳裏熙熙攘攘的人群駐足將視線停留在樓墨的身上,隻是一眼整個人就好似被什麼定在了那裏一樣。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身上那種冷冽的寒氣刺骨而冰冷,讓人不寒而粟的那一種。
他們想移開自己的視線,想移動自己的腳步,卻發現整個身體都好像不能動了一樣。他們的眼底一片恐懼和安怕,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
那一聲驚醒了那些精神不好,昏昏欲睡的護士和醫生。看到樓墨抱著一個女人出現在大廳,他們猛的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然後發應迅速朝著樓墨而去。
不得不說新安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是訓練有速的,他們的速度和工作狀態讓人稱奇。
其實,不是他們訓練有速。而是因為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樓墨,那個混跡與黑白兩道的商界傳奇樓墨。
整頓有速,不消片刻醫生和護士將奄奄一息不知是死是活的冰諾兒推進手術室。而樓墨被護士擋在了手術室外,規矩就是規矩就算他是樓墨也不行。
看著手術室那久久不滅的紅燈樓墨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的心好似被什麼扯著一樣的痛,連呼吸一口都感覺疼痛無比。
當慕童和韓風趕到新安醫院的時候樓墨正焦急不安,一臉煩燥的踱步在手術門外。他的神情一臉擔憂,早已失去了他該有的冷靜。
也許在愛情麵前這就是最真實的樓墨,是那個一直隱藏在麵具下的樓墨。
“墨,情況怎麼樣,醫生呢。”腳步驟停,韓風看著樓墨擔心的問道。
當韓風看到手術室亮起的紅燈時便知道怎麼一回事了,看來情況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危險的很多。從他們處理好事情到現在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冰諾兒也應該進去好幾個小時了吧。
樓墨沒有回答韓風的話,那雙黑曜石般璀璨滿是擔憂不安之色的眸子看著亮起的紅燈,那顆懸著的心從來不敢放下。
女人,如果你敢有事的話就算是去閻王殿我也會將你追回來的。連他的想法都是如此的霸道和猖狂。
其實,沒人知道冰諾兒是在用自己的命在賭。她賭自己能夠活下去,能夠完全消除樓墨以及樓必安心中對她的懷疑。
諾兒清楚的知道樓墨他們從來沒有對她打消過懷疑,甚至暗中派人查過她的底細。她的底細太過於幹淨反而引起了他們的懷疑,樓墨他們實在太謹慎了。
而且關鍵的問題在於能夠打消樓必安對她下的殺令,她不知道樓必安為何會派人來殺她。但是,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要打消別人的疑慮,那樣才能去做知已知彼百戰百勝的事。
對於李張的槍法諾兒比誰都清楚,隻是沒有想到居然差了那麼零點零一毫米。
這下諾兒總算知道那句:“失之毫厘,差之千裏。”是什麼意思了。稍有一點差池,很可能就會結束自己這條小命。
隻是,如果時間倒回,我想諾兒還是會做這樣的選擇的。
時間慢慢的流失,在那漫長的等待裏時間是最磨人的。仿佛度過了好幾個世紀那般,讓那顆不安的心越發的煩燥和焦急起來。
“墨,你別擔心。都說禍害遺千年,冰諾兒那個女人沒有那麼容易死的。”看著在自己麵前來回踱步,眼睛都快被他晃花的樓墨說道。
他知道墨擔心冰諾兒的安危,可是他怎麼樣走來走去幹著急也不是辦法。墨向來不是最冷靜,最有理智的嗎?怎麼一遇到冰諾兒的事情就變得失去理智,變得不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