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別問那麼多,一會兒到宴會上不準亂跑。如果別人問起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清柔的聲音囑咐著,話語嚴肅而鄭重其事。

宴會上人蛇混雜,要是出個什麼亂子也不好。而更讓冰諾兒沒有想到的是龍魂的風也來了,那個殺神膽子還真大,看來他還沒有拿到樓墨手中的那張圖紙。

冰諾兒不知道的是,當她的車駛進樓家別墅的時候,從樓家二樓的落地窗上比陰鷙而犀利的冷眸一直看著她。

夕陽的殘光即將被黑暗吞噬,冰諾兒帶著冰佑朝著宴會地點,樓家的草坪而去。

別墅的麵積大到讓人無法想像,光是一個草坪的麵積就已經趕上了人民大會堂的麵積了。靠近草坪是一個露天式的遊泳池,那裏草已經準備好了宴會所需要的一切。

把請貼交給門口的司儀,冰諾兒帶著冰佑進入了會場。人剛到會場,一眼就看到了那邊正和別人說著話的顧藍。

看到冰諾兒,顧藍和那些人說了幾句隨即朝著冰諾兒走來:“諾兒,你來了。”

冰諾兒點了點頭,姣好的麵容綻放著清淺的笑容。但眉宇間的凝重和嚴肅卻清楚的說明了冰諾兒心底的不安,她的視線鎖定在宴會的人群裏,似是在尋找著什麼。

順著冰諾兒的視線看去,顧藍疑惑的問道:“諾兒是在找樓墨嗎?”醇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淡淡的,語氣卻有著一絲沉重。

諾兒她又想做什麼?今天樓家的安保工作可是做得很嚴的,剛才他在別墅附近隨便的轉了一圈發現每隔三十米就會有保安守著。看得出來樓必安是在防備著什麼,也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收回視線,諾兒看著顧藍剛想說什麼人群的騷動就打斷了冰諾兒的話,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去。

樓墨,終於出現了。他也真夠沉得住氣的,前幾天來樓家他直接無視他的存在,當他是透明人一樣。

不過那樣也好,她也不想和樓墨有過多的牽扯。

然而讓冰諾兒沒有想到的是越是不想扯上關係的人,關係就越亂。而且讓人猜不透,越解釋越讓人懷疑。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樓墨朝著冰諾兒緩步而來,簇擁在他身邊的花蝴蝶眼底閃爍著chiluo而熾烈的光芒。她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希望引起樓墨的注意力。

性感而薄涼的嘴角侵著凜冽的笑,冷情的薄唇一張一闔,邪魅得賞心悅目。再瞧他身邊的人,宛如眾星捧月般的圍在他身邊。

而樓墨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冰諾兒,身邊的一切都好似和她沒有關係。

樓墨的腳步在冰諾兒麵前停下,如黑曜石般脆餐的冷眸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冰諾兒,看得人心底直發毛。

看著這樣的樓墨,亮若星辰眸子閃過一道凜冽的冷光。他是想把她推到風口浪尖上去嗎?看著他身後那些如狼似虎般盯著她的女人,冰諾兒真想直接走掉。

樓墨並沒有說話,手隻是微微動了一下。那強而有力的胳膊露出一絲縫隙,他的動作再明顯不過了。

看了樓墨一眼,縱然冰諾兒再不願意也隻能被迫的挽關樓墨的胳膊步入宴會中。蓮步輕移前,眼神示意顧藍照顧好冰佑。

其實冰諾兒可以拒絕的,但一想到樓墨可能做出的事,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然,還沒走幾步一個尖銳而細膩的聲音便響起:“樓墨,你不能這樣對我。”那嬌媚的聲音裏彌漫著深深的痛和傷。

人群逐漸讓開一條道,一個性感而嫵媚的女人出現在冰諾兒的視線裏。從女子的眼中,冰諾兒清楚的感覺到了無盡的恨,那種感覺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刮了那般。

挽著樓墨胳膊的冰諾兒看著女子,粉嫩誘人的唇角上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妖嬈而狡黠。

看來是她這個新歡撞上舊愛了,這下要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