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為了那張圖紙而來,拿到圖紙他便什麼都不用管了。但如果樓墨不交出圖紙的話,那就不能怪他無情了,縱然他是樓墨他一樣不會怕。
“一張紙而已,你想多少我都可以給你。但我隻想知道的是誰派你們來的。”樓墨說道。
敢不顧不切的惹上他樓墨的人那這人一定不簡單,那張紙的確很重要,不過想要從他手中拿走,做夢。
聽著他們的對話,冰諾兒對這張紙是越來越感興趣。到底是張什麼樣的紙會給樓墨帶來致命的威脅,為何樓墨如此重視。
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樓墨漸漸的摸清楚了殺手所在的位置,雖然殺手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但怎麼難得過他樓墨的眼睛。
阻擊手有三個,而且在離飛機場不遠的高處還有狙擊手。看來那個幕後黑手是鐵了心要殺他,他知道隻要他現在稍有動作遠處的狙擊手就會毫不留情的開槍殺了他。
隻可惜如果換作是別人的話可能會處於被動狀態,可他樓墨向來隻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想殺他沒那麼容易。
也是在那麼一瞬間裏樓墨的身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大廳裏,好似瞬間蒸發了那般。
而冰諾兒卻看得很清楚,樓墨隻是使了一個障眼法而已。不過樓墨似乎小瞧了那家夥了,那家夥可是比死神還要可怕的。
一切發生的太快,在樓墨身影微動消失的那一瞬間槍聲頓時響起,子彈的方向準確無誤的朝著樓墨而去。
子彈劃破空氣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看著子彈射向的位置,諾兒眉眼微沉,蔥白如玉的細手輕輕一揮四柄精致鋒利的飛刀便朝著四個方向飛去。
隻聽寂靜的空氣裏傳來‘叮’的一聲脆響,子彈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射向了機場大廳的玻璃。玻璃受到強烈的撞擊頓時飛濺一地,像一朵盛開在雪山上的雪蓮般奪目,卻是致命的。
如此的情況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也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見此,原本淡定的樓墨瞬間警惕了起來。看來暗處還有一個人,是敵是友未知,那個人才是最危險的。
深邃而幽暗的冷眸凝視著機場大廳卻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人物,一切似乎都顯得過於詭異了。
諾兒的刀準確無誤的射向了阻擊手致命的位置,原本萬無一失的一擊卻還是被那人逃脫了。
男子淩厲的動作拔出右肩上的飛刀,冷眸瞬間沉了下去。是她,她居然在這裏,看來這次想殺樓墨已經不可能了。其他的人肯定沒能躲過她的飛刀,還是先撤退再說。想著男子倉惶而逃的離開了機場。
同一時刻那遠離機場幾百米以外的狙擊手在接到男子的指示後快速的撤離,不風卷走他們的痕跡,仿佛不存在。
所謂的警察總會是在所有事情都解決好之後才會到達出事點的,就像現在一樣……。
等到人都已經離開現場了機場外才響起警笛聲,那響亮的聲音在此刻略帶著諷刺的味道。
諾兒看著匆忙逃離的阻擊手,凜冽的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如果魂組的風就那麼輕易的死在她的手上的話,那就太讓她冰諾兒看不起了。
她冰諾兒與魂組的風向來都是暗黑界的死對頭,如果換作其他人早已經死在她的飛刀之下。
等到所有事情都差不多解決了冰諾兒才隨著大隊伍走出了機場,而至此樓墨也沒有發現冰諾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