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國藝經典 用心傳遞你的美(1 / 3)

國藝經典 用心傳遞你的美

國藝經典

國藝經典 用心傳遞你的美

欄目總監:吳清富

欄目主持:東 庵

本期推介 李曉軒+孫健+陳俊鋒

一國之魂,在乎精神昌明。

山川大地,飛鳥遊魚,可發掘其存身立命、經世致用之資;亦可潑黑三尺,施以丹青,為修心養性之皈依。

文人雅士,遊身其間,可續中華之慧命,存文明之火種;社會賢達,收之於堂屋,可正衣冠、明行止,護持為眾生謀福利之浩然氣度。

適值文化回歸,產業萌動,學界與資本共識文化產品在收藏鑒賞、投資增值、圈層交流魅力日增之空前利好時期,《中國商人》特辟《國藝經典》欄目,以欄目為載體,通過平麵與社交新媒體平台向商會、企業等高價值群體推薦展示精品創作,並整合京城高端會所、展館資源,舉辦線下主題交流、交易品鑒沙龍,為國藝大家、各界民眾及投資機構相互交流提供一席風水寶地。

我們是一群熱愛生活、熱愛文化藝術的人,文化藝術就是我們的第二生命。

本著以“真誠、互惠、共贏”的準則,將更多優秀且富有深厚實力的藝術家展示推介。讓一幅幅精美的藝術作品通過“國藝經典”這個欄目架起我們彼此之間溝通的橋梁。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歡迎來國藝經典,共襄盛舉!

李曉軒甲辰年九月生,號鄉農、止禪,別署禪一堂主人、清水布衣生。

現為中國畫藝術家聯盟主席,中國彩墨畫藝術家協會會長,中國畫研究創作中心主任,易藝網藝術總監。

酷愛國畫藝術,崇尚禪意文化精神,追求天人合一、妙境逸品、和諧大美之藝術境界,書畫之道,以從容自得,識心見性,悠然意遠為上上樂事,萬法歸一,一生無極,盡在自身修為,畫自已的畫,走自已的路,妙悟一切法門,化生真象,妙法自然。畫,筆墨留痕,已不僅僅是技法、心胸、稟賦、氣度、積累的印跡,是才情和學養的符號,更是人格修為的標誌……

李曉軒國畫欣賞

觀李曉軒先生的花鳥畫,頓會讓您感覺到一個藝術家所蘊含的豐富的想象力,讓您感受到大自然欣欣向榮且又平淡樸實的情調,他筆下的荷花、芭蕉、小雞、竹石、蘭花、玉蘭等等,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體裁。當他在生活中積累了豐富的素材後,結合從傳統中汲取的營養,不斷探索,融合,揣摩,逐漸形成了自己的藝術風格,他用筆用墨豪放潑辣,用水大膽隨意,且胸有成竹。水與墨的相互撞擊,任意滲化,恰如其分,自然天成。那筆線墨痕中的濃淡幹濕的變化,以及點、線、麵與色彩的構成形成了李曉軒自己獨特的花鳥畫語境。在其純熟的筆墨技法的背後,李曉軒在他的花鳥畫作品裏彰顯著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文化修為。寫意畫追求“象外之境”,是用有限的筆墨來抒發畫家無限的心靈空間。李曉軒將這些常見的平實的素材與自己的心靈融為一體,在其有序的筆墨次序中,其畫麵中的節奏、韻律、氣脈的相互貫通,賦予了物象的神韻和光彩。在其縱橫瀟灑的筆情墨趣中,體現出李曉軒先生那雄厚的氣魄和放達的豪情,他用其簡潔洗煉的筆墨,酣暢淋漓氣韻生動的氣息,去傳達著大自然栩栩如生的意象境界。體現出他奇崛從容的個性精神。

中國畫之花鳥畫

花鳥畫是中國畫傳統中在審美特點和形式風格等方麵最具典型意義的門類,它是中國畫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中國畫發展的高級階段。而其中的大寫意花鳥畫難度較大,近年來學習的人少了,懂得其奧妙的人更是鳳毛麟角。寫意花鳥畫除了必備的筆墨功夫之外,更多的是生活的沉澱,文化的積累,道德品質的修養和包含、內斂、寬廣的胸懷。然而就有這麼一批年輕人,知難而上,堅忍不拔,癡迷於中國的寫意花鳥畫,京籍畫家李曉軒便是其中之一。值得稱道的是李曉軒如同曆代名家大師那樣,經曆自學成才之途,憑著執著堅毅與博取並蓄,而步入繪畫藝術殿堂。最初見他的作品還是一兩年之前的事情,畫麵中透著一種“少壯當年心事多,濃墨重彩寫春秋”的意氣,而今,改變甚大。他沿著以意寫形,以神取形、緣物寄情的路子探索追求,在大寫意和水墨花卉中將純樸的自然美凝練為全新的藝術美,有著些許不受羈絆的大家風範,筆墨流暢。於花鳥畫學習方麵,李曉軒有著努力創新、勤奮攻習的藝術精神和態度,而他又有著不錯的天賦及悟性,且注重生活積累,因此作品中才蘊含著內在的力量與飽滿的生機,進而有著樸實自然卻又飄逸清透的獨特藝術風格。畫如其人。

孫健:男,1968年生。1990年畢業於首都師範大學,2008年畢業於中國書法院研究生課題班。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藝術家協會美術研究院研究員、中國書法院校友會副秘書長、香港書譜學院訪問學者。

漫談孫健書法藝術

文/賀 進

在中國書法理論中有這樣的闡述“篆籀入行草”。所謂的“篆籀入行草”,其實就是將篆隸的用筆運用到行草書的筆法中,簡單的闡述,卻在實踐中很難完成。清代袁克文曾說:“書法始於篆,學書者必以篆始,篆書體劃整肅,行白謹嚴,習之而後攻他,庶免若、俗、荒之病。”從他的闡述中明顯看出他給予篆隸書的地位是很高的,也闡明從篆隸書入他體是書法學習之要務的觀點。然而,我們在書法史中找尋相對應的書家卻很難,擅於篆書創作的書家如李陽冰、吳昌碩、鄧石如、鄧散木等等,我們看到他們留下來的行草書作品極少,而擅於行草書創作的書家如米芾、趙孟頫、董其昌、徐渭、傅山等,流傳下來的篆隸書作品又微乎其微。這是一個挺有意思的現象,這樣的現象無疑是兩種原因造成的,一是這些書家不擅於主攻書體之外的另一書體,二是不屑展示另一書體。而我更傾向於不擅長,既然不擅長,那麼又將篆隸書與行草書的關係模糊化了,既然都承認“篆隸入行草”,為何又獨善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