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江君,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蒼井鬆子一臉狂野妖豔狀撲進來,中江俊嚇的下意識退後一步,手裏拿著的托盤差一點掉在了地上。
“蒼井小姐……”
“我說多少遍,叫我鬆子!”
聽過誰家夫妻在家還要“小姐先生”地掛在嘴邊,這稱呼多生疏。
“鬆子,你愛吃雪魚壽司嗎?另外我還預備了火腿的……”
“愛吃,隻要是中江君做的我都愛吃!”
蒼井鬆子扭腰做萌狀,中江俊呈黑線掛額狀。
中江俊自覺自己的適應能力很強,少小漂泊直到現在,還有二十幾年的服務行業的從業經驗,應該沒有什麼是他所不能招架的,但……這個應該裏,竟然出現了蒼井鬆子。
麵對這個女人,中江俊無能了。
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女人,這個權勢地位高到隻能讓人仰望的女人,這個青春年少到散發著逼人光芒的女人……,讓他不知道該以何種身份自處。
中江俊以前不是沒聽過有人說喜歡他說愛他,但那基本都是逢場作戲,突然遇到一個真的,還是一個比中六合彩還真還巨大的驚喜時,都不知如何反應了,連在賀之龍介那裏的冷靜和詼諧都拿捏不出來了。
中江俊把壽司盤一個個地擺在長桌上,而蒼井鬆子卻快速跑回貯物間,拿出了銀燭台和紅酒,並把紅燭和白燭交相插在銀燭台上,一一點好。
“這……,壽司配紅酒……”
這種搭配不會……吃過以後,不會拉肚子吧!
瞄見中江俊緊鎖的眉頭後,蒼井鬆子馬上奔去了櫥櫃,拿出一個白瓷瓶說:“清酒我也有準備。”
“一定要喝酒嗎?”
“當然要喝!”
不喝酒,怎麼爬床。蒼井鬆子心下已經打定今晚就把中江俊撲到的想法了。
“那好吧!”
喝酒是吧,中江俊一點不怕。他這酒量,還真是少有能敵的。
兩個人坐好手,就是杯盞交錯,壽司什麼的成了擺設,一頓紅酒清酒混合下來後,想爬人家床的蒼井鬆子滑下了椅子。
中江俊若知道喝過酒後的蒼井鬆子是如此沒品,他一定不會縱容蒼井鬆子一杯又一杯的喝的。
醉酒後的蒼井鬆子被中江俊從桌子下麵撈出來後,八爪魚一樣地纏上了中江俊,任中江俊怎麼把她從身上扯,也是無濟於事,這人像是突然長了吸盤,徹底吸在他的身上了。
要是隻吸著還好,那雙手動起來真是有力。上下揮舞地扒著中江俊和她自己的衣服,扒不動的地方已經極不情願地開始撕了。
“鬆子,鬆了,你別這樣,鬆子……”
“嗯,中江俊,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好多年了……”
嘟起櫻紅的嘴,也不管是哪裏,就啃了上去。
好吧,他中江俊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從來沒有想過做正人君子。這麼多天他已經很忍耐了,盡量不讓自己成為禽獸,可如今看下去,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就這樣拖著全身纏在自己身上的蒼井鬆子,中江俊快速地向臥室移去。
到了床處,中江俊抱著蒼井鬆子偏身躺了上去。中江俊把蒼井鬆了摟在懷裏,看著一臉醉氣卻因此顯得分外嬌豔的人,微微搖頭,自語,“你啊,為什麼要賴在我的身上呢?賀之龍介不好嗎?就算賀之龍介不好,你也可以找到更好的啊,怎麼就想不開的非要找上我呢,我大你十三歲啊,出身不好、人也不好,一無是處,聰明一點的都不會看上我的,隻有你,笨的要命,我推開你還往我身上撲,比當年那個小丫頭時還傻……”
自己這種人一輩子沒做過好事,哪曾想偶爾一次隨性為之,竟埋下如此想不到的緣份。這算什麼,老天的厚愛嗎?隻是這份愛,自己怎麼消受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