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幾分鍾內,簡直大概縷順了所有矛盾,且已經基本確定是誰下的手了。
“那你呢?”
冷清洋有些不太理解簡直這個做法。
簡直把他派回去能有什麼用,他人生地不熟的,再說了簡直的人……他能調動的起來嗎?他又怎麼調動的才好?
“我要在這裏,我不能離開。”
簡直這話說得冷清洋有再想拎簡直脖領子的衝動了。
“別誤會,我不是不拿簡樸為重,而這裏更重,這裏處理好了,簡樸會平安回來的,這裏處理不好……,簡樸就……,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簡直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卻帶出了滴水不漏的深沉,那樣的沉重。
“我真搞不懂你們,我最後悔的事就是眼看著簡樸嫁給你了,當時我如果搶過來,現在也不用看你和賀之龍介了,我看著你們我就煩。”
冷清洋說完,一腳蹬開門,憤然離去。
“先生……”
站在中間的蕭,不知如何自處,兩邊看去,一邊是空蕩蕩的門,另一個已經重重地垂下頭了。
簡直給花開打來電話時,花開正壓在賀之翔的身上做活塞運動,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把賀之翔托轉了一個姿勢,變成了他在下,賀之翔在上。
“自己動,別停下來。”
花開拍了一下賀之翔的屁屁,賀之翔哪敢懈怠,全力地動起來,伴以陣陣淫-靡的叫聲。
“親愛的,怎麼今天有空想起我了呢?”
能讓花開叫親愛的人,這世界上隻有簡直一個了。花開可不是那種隨便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的人。
“噢,有這樣的事啊?”
花開聽完簡直的話後,也皺上眉來。
雖然花開一直把簡樸當情敵看,但畢竟不是真當敵人看。他自以為他和簡樸之間,根本沒有必要爭,隻衝著性別,他們都沒有必要爭的。
簡直此時找他,足可以說明馬裏蘭那邊的事情有多麼棘手。
花開也沒有心情玩活塞運動了。
一下子把還在他身上動著的賀之翔推了下去,並衝著外麵喊道:“來人!”
話音剛落,門口立刻閃出兩個彪形大漢,一起垂首,“在,花開少爺。”
“把他帶出去!”
平時都是花開自己怎麼把賀之翔帶出來,再怎麼把賀之翔送回去,然後給賀之翔擺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綁起來。
今天,碰到這種大事,花開哪還有心情玩這些,隨意找人就把賀之翔打發了。
“是,花開少爺!”
兩個大漢拉住賀之翔脖子上的鎖鏈,把人牽到了床下,牽走。
對於今天的反常舉動,賀之翔也覺得奇怪,被帶走時,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花開的背影在窗前似乎被無限的放大,被午後的陽光晃得越發的虛無,而花開開口所說的那聲親愛的,也引來了賀之翔不停的遐想。
——因為直到現在賀之翔還沒有判斷出來到底是誰把他擄來這裏的。
花開之前問他的那些問題又都異常的淩亂,他無從推理出來。
在現下這個狀態裏,賀之翔才不得不承認,他之前得罪的人……太多了,而交好的人又似乎太少了。
要不怎麼直到現在也沒有人來救他呢!
“我召集我的人,馬上就過去,你不用擔心,活讓你見人,死讓你見屍。”
花開這種保證說出口後,簡直差一點氣背過氣去。
“花開,我要活的,我要她們母子平安,他們要是有一個出了問題,以後你也見不到我了。”
簡直的語氣綿長,卻透著絕望。
花開為之一振,他從來沒有聽過簡直有這樣的語氣,哪怕那時他們差一點被凍死在街頭,簡直也沒有說過如此淒絕的話。
“我會盡全力的,簡直,你也要平安。”
花開真不知道,如果沒有了簡直,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還能和誰一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