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繼續引誘著賀之翔,同時還不忘了威脅,“你要是不商意,我就把你賣去中東……給昨晚上那頭沙豬做男女支。”
“不……不要……”
賀之翔滿臉的驚恐,身體劇烈的顫抖,已經不像第一天被抓來時,還能喊還能吼還能克製,現在他基本認清了自己所處的狀況。不會有人來救他的,他更不可能逃出去,而抓他的人顯然是極度恨他的了,是絕不可能輕鬆地放過他的。
“那就答應!”
花開狠厲地一句話後,賀之翔已經招架不住,滿臉涕淚橫流,精神處在完全崩潰的邊緣,又加上花開狠狠踢上去的一腳,正中賀之翔傷痕累累的下體上,賀之翔‘啊’的一聲慘叫,險些昏了過去。
“好,我答應你,我答應,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別在折磨我……”
花開鬆了抓著賀之翔頭發的手,賀之翔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這就對了,你要是早答應我,我不是早就疼你了嗎?過來兩個人,給賀之少爺好好清洗一下,我親自給他穿上合適的衣服。”
花開一招手,立刻上來兩個保鏢,把賀之翔架進了地下室東側的浴池裏。花開所謂的洗,可不隻是簡單的洗清幹淨,那是從裏到外地洗,特別是裏麵,灌水衝了四五次,花開才算滿意。
花開指揮著幾名打手把賀之翔架到了地下室西側的一張醫用床上,把賀之翔的四肢固定在床的四角。扯了一張白被單蓋在賀之翔的身上,拍著賀之翔冰涼蒼白的臉笑著說:“看我多疼你,答應我了,我就讓你好好睡一覺,乖,一會兒我再來疼你。”
“謝謝!”
這兩個字在此時這個場景裏充滿著諷刺意味,可偏偏賀之翔說出的語氣卻又是發自內心真誠無比的,花開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個男人比想像中的好征服多了。
其實花開真不是想放過賀之翔,讓賀之翔得以休息,而是簡直來了,邀請他共進晚餐。
花開到樓上時,餐桌上的餐具什麼的都已經擺好了。簡直坐到正對著門口的方向,正衝他笑著。
花開剛一坐好,一道道極品美味由侍者端了上來。俄羅斯黑魚子、瑤柱汁煨海參、什菌墨汁炒河粉……等等一應俱全。
“這都是給我準備的?”
花開舔了舔唇,一副垂涎樣,像隻小饞貓,偏偏簡直就喜歡看他這樣。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分到手裏的食品特別少,簡直寧願自己不吃,總是偷偷留給花開。吃飽了的花開就會替簡直收拾那些欺負簡直的孩子。
“嗯!”
簡直點頭後,花開眯起了閃著綠光的杏核眼說:“你一向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夥,今兒主動給我預備如此豪華奢侈的大餐,說吧,有什麼目的。”
“你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槍使過?”
“簡直,我靠之,你什麼時候沒把我當槍使過!”
花開也不客氣,拿起小匙先剜了一匙俄羅斯黑魚子,放進嘴裏,覺得味道鮮美,還很對胃口,也就不管其它的,直接端到自己眼下,吃了起來。
“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
簡直小口小口地吃起燕麥粥,弄得花開一愣,和看到新鮮景似的,連忙問:“你怎麼食人間煙火了呢?”
“我什麼時候不食人間煙火了?”
難道自己在別人眼裏一直不是人……,連花開都這麼以為嗎?那簡樸……,或許隻有簡樸把自己當人了吧,要不怎麼總想著那些非常人煙的事呢。
“你以前隻吃水煮青菜的。”
花開還記得簡直長期以來惟一的食物好像就是綠油油的水煮青菜,吃別的腸胃總是不服貼,肯定要出事的。
“嗯,簡樸給我找了一個中藥師,家裏有秘房,配的藥很好用,現在可以吃點別的東西了。”
提到簡樸,簡直的眼神裏有了溫柔的神色。花開有一絲嫉妒,酸味撲鼻地說:“簡樸對你到是挺好的。”
“還可以。”
簡直不置可否,又覺得與花開說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在花開的想法中,愛情就是占有,愛情就是折騰,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事沒法溝通。簡直轉移了話題說:“賀之翔……”
“你說過給我了!”
花開小孩子似地嚷著。
“嗯,給你,那你答應我,不要讓他跑了。”
“怎麼會,到我手裏的東西,有跑的嗎?”
自信是要有資本的,花開剛好有很多。簡直滿意地點頭。
簡直吃過飯後,就搭私人飛機回馬裏蘭了,花開自然還是地下室裏找賀之翔,他剛好想到一個新遊戲,正迫不急待地要試一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