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撕心裂肺(3 / 3)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殺了我好了,放了她。”

時運隻覺得自己渾身的細胞都要痛得裂開了,眼睛再瞪大一點,都像是可以奪眶而出一般。

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莫過於看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欺負著,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是一種比死都痛苦的事情。時運恨不得現在立刻火山爆發了,2012了,把這一切的罪惡悉數地埋沒。

那邊簡樸還在不停地慘叫著,瘋狂地掙紮著,卻怎麼也掙不脫身上那男人的桎梏。

簡樸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涼,不知是衣物減少的原因,還是從心內反到體外的,她恨不得自己立刻咬舌死去,卻因哭得太悲,連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了。隻能不停地叫著,“時運……”完全是無意識的驚嚎,卻字字句句地震撼著時運的心,如刀剮一般。

曾幾何時,時運做夢都想著簡樸在危險受到傷害時,喊出的第一個名字是他的,而不是冷清洋的。現在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他卻無能為力,非但不能救了簡樸,反而還會連累傷害到簡樸。

時運的淚水忍不住地流了下來,掙紮的身體也越來越無力,最後,時運垂下了一直仰著的頭顱說:“你們放開她,我就告訴你們,否則,我先死在你們的麵前。”

“二少爺,你這樣做就對了,簡小姐也不會因此受到驚嚇,何樂而不為呢!”

豬頭小隊人招招手,那邊的男人立刻停了下來。簡樸像一隻受驚嚇的小獸,全身屈在了一起,以這樣的姿勢護住了裸露在外麵的身體。

時運也趁著這個空隙,掙脫開後麵製著他的兩個人。奔到了簡樸身旁,連聲問著,“簡樸,簡樸,你沒事吧?對不起……,簡樸……”

那兩個人在得到豬頭小隊長的示意手,並沒有跟過去。

“嗚,嗚……”

受了如此巨大的刺激和驚嚇,簡樸根本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味地哭著。

時運萬分心疼,跪到了簡樸的麵前。

時運用牙咬著掛在簡樸身上那破碎淩亂的衣服,蓋在簡樸裸在外麵,被抓傷的白嫩皮膚上。

“二少爺,我可沒有時間看你在這裏憐香惜玉,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那好,我們的真人秀將繼續。”

豬頭小隊長不耐煩地催促著。

時運轉過身來,仍是恢複了最初的姿勢,把簡樸掩在了身後。

“東西不在我的身上,在台灣。”

時運沉著臉,冷聲說完。

“二少爺,你沒有和我們說謊話吧?”

豬頭小隊長不太相信,卻又覺得除此之外並無他處。

野平正男就是去台灣找的賀之龍介。賀之家的徽章應該是在這個過程中,由野平正男交全賀之龍介的。賀之龍介是在乘水路去香港時出的事。按常理來說,沒有掌控賀之家勢力之前,賀之龍介應該不會把這種重要的信物帶在身上的。

“好的,二少爺,那就要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去台灣取一趟了,至於簡小姐,你放心,在這過程中,我們的人會善待她的。”

“不行,要走我們一起走,你們既然能過我弄出去,就一定能把她帶出去。”

時運可不想在自己被他們帶離開後,簡樸卻成了一具屍體。

時運現在惟一盼著的就是病床上的簡直已經清醒過來了,並且從喪父的巨大悲痛中擺脫出來,已經想起他自己除了一個養父,還有一個妹妹。

時運可是清楚地記得簡直說過,簡直在簡樸的身上按裝了電子定位儀的。

“二少爺,你應該相信我們,懂得和我們合作。”

豬頭小隊長翹起的唇帶著幾分嘲弄,“因為你別無選擇。”

“是嗎?那你們就試一試。”

時運大有一副玉石俱焚之氣,必死的氣息直逼豬頭小隊長,這令豬頭小隊長不由得微嗔一下。

豬頭小隊長心裏也清楚,他可以用汙辱簡樸的方式逼時運一次,卻無法逼時運第二次,如果時運真的選擇死,在沒有拿到家族徽章之前,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就在地下室裏,所有人的精力全部集中在豬頭小隊長和時運的對話上時,鐵門那裏發出了輕微的一絲響動。

在地下室裏的人發現,並驚叫著喊出一聲“有人”時,鐵門已經被人踢破,隨著一抹銀白飄進,時運再也撐不住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