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外來入侵(1 / 2)

李蘋從香港回來的那天,時運拎著垃圾袋剛好經過公用通道去扔垃圾,與李蘋和李蘋領回來的那個油頭粉臉的家夥撞個正臉。

對於李蘋的品味,時運實在不敢恭維。不說陳小謙如何妖孽了,眼前這位用妖都無法形容了,這就是個‘怪’。

穿著玻璃紙片糊著的衣服,帶著一串玻璃球子,頭發那是幾個顏色,當自己是孔雀嗎?看人的眼神也是吊吊著,這是玩清高還是裝B?

“小時,簡樸呢?”

李蘋顯然興致很高,邊問邊抬手,眼看著那手就要拍到時運的肩上了,時運急忙一個閃身,不著痕跡地躲過了。

開玩笑,自己不重視貞潔,也重視品味啊。

“李小姐早,我家金主大人去雜誌社俯首甘為孺子牛了。”

時運是在替簡樸報屈。雜誌社明明是李蘋的,李蘋卻一點不負責,把所有事都推給了簡樸。這是什麼?紅果果的剝削。

剝削簡樸,就是剝削他啊。簡樸不開心,他也會不開心。簡樸累,他更累。他不但要照顧簡樸的衣食,做按摩,做床運,還得兼顧心理疏導。他這個在別人眼裏的小白臉、軟飯王容易做嗎?

時運很想勸告那些正削尖腦袋往此行業裏鑽的兄弟們,職業有風險,入行要謹慎。

“噢噢,心疼了?哈哈……”

李蘋笑得聲音,帶著一種穿透力,直達頂棚,拉著身後的人,飄搖而去。一邊走還一邊說:“看到沒有,學著點,他就是你的榜樣。”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大的,而外包裝來的外援顯然是不認同的。在李蘋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回頭狠狠地瞪了時運一眼。

相對於某人的小器,時運還是很大方地,迎著那一眼,笑得玩味不清了。

晚上的床上運動結束後,時運像抱大玩偶一樣,把簡樸抱在懷裏,讓簡樸的頭枕在他的胳膊上。

“李蘋今天帶回來一個男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

簡樸早見慣不怪了。

“李蘋很開放,我要不是懶著你不走,你才不會……”

以簡樸那個性子,讓她主動去找男人,那不一定得受到多大刺激才能做出來呢。

比如找他的這一次。

隻是因為房強那種爛人,實在不值。

簡樸是個極淡的人,柔而如水,看似什麼也不在意,偏偏卻是最重情的一個。

房強以為簡樸沒有把他放在心裏,那是他不了解簡樸,也是他淺薄重欲了。能在一起處了三年半,怎麼可能沒有情,又不是修成佛了。

在已經走到結婚這一步,出了差池,還是因為一個小保姆,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驕傲如簡樸,即使不說,心裏也是千瘡百孔才對。

簡樸隻是不屑於把情啊、愛啊,這種東西放在嘴上日日說著,也不是那種見著男人就撒嬌的小女人。

在有些人眼裏,簡樸像是重著事業的女強人,學曆那麼高,處在高不可攀的的位置。時運了解簡樸,簡樸非但不是什麼女強人,她也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隻要你貼進了她,也就溫暖了她。

簡樸比一般的女人都好相處。她沒有太多的挑剔,她對於身邊人也沒有太多的要求,甚至苛求自己,也不會強製別人。有時,好字都無法形容了,她是一個慈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