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貿然過去,不僅救不了人,還可能把自己也搭上。
段祺留在韓柏房間,兩人商討如何營救陳寶貝,一夜未眠。
第二天黎明破曉的時候,段祺才從韓柏房間出來,著手準備營救的事情。
白天,兩名獵人打扮的青年朝大山出發了。
山林裏,兩人都轉了幾圈了,也沒有發現陳青相所說的木屋。韓柏正要再次向段祺確認,就見段祺率先往山林更深處走去了,他隻得跟上。
終於,陳青相口中的小木屋出現了,可是院子裏並沒有陳寶貝的影子,連西涼人也不在。
“怎麼回事,青相不是說,陳寶貝會坐在院子裏嗎?難不成在睡午覺?”
段祺瞥他一眼,幾乎用眼神鄙視他:“身處危險之中,還有心情睡午覺,晚上能睡著就不錯了。”頓了頓,“我們再在這裏等一會兒,如果一兩個時辰後,還沒有人出來,我們就過去看看。”
要睡午覺還是幹什麼,總不能在屋子裏待那麼久,如果他們等待之後,還是沒有看到陳寶貝,基本可以斷定,這屋子裏沒人,或者人都在屋子裏,等他們自投羅網。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僅看守在木屋外的兩人心急如焚,知道他們來救陳寶貝得陳青相,這會兒也是萬分心急,本該睡午覺的時間,卻在空間裏和靈狐表達自己的心急。
兩個時辰在煎熬中過去,段祺都沒有看到有人出了屋子,附近更是沒有人出沒。
“時辰到了,我們去看看。”
段祺走到院子門前,打量著木屋:“有人嗎?我們兄弟進山打獵,迷路了,可以給我們指條明路嗎?”
韓柏打量著周圍,並沒有看到有人出沒,而屋子裏也沒有人回應。
段祺推開院子門,走進去,謹慎的敲了敲房門:“請問有人在嗎?”
仍然沒有回應。
“嘖。”
事到如今,段祺基本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色難看至極,一把推開房門是,大步走了進去。
果然,房間裏沒人,連有人存在過的氣息都沒了。
韓柏皺著眉頭,在屋子裏翻來翻去,想要找到一絲痕跡:“怎麼回事,人怎麼不見了,難道知道我們要來了?”
應當就是這樣,否則也不會走的這麼及時。
段祺走到床邊,歎了口氣,正要找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就在枕頭下麵發現一封信。韓柏看見了,連忙走過去。
“陳寶貝在我手中,若想救人,到西涼皇室來。”
西涼皇室四個字,觸目驚心。
“這、陳寶貝會和皇室扯上什麼關係,西涼的人怎麼能悄無聲息的通過我們國家的邊境,這說不通。”韓柏曾經走南闖北,自然知道每個國家的邊境都有通關文牒,異國的人若要通過,沒那麼容易。更別說是皇室了。
他們不僅走了,還擄走了人。
“人不見了,我們不用怕二狗子了,把這件事和青相說了吧。”
段祺眉頭緊皺,要怎麼和陳青相說這件事情,陳寶貝不在這兒了,他們的確沒有任何理由再顧忌二狗子了,相反,他們還能質問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