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對這裏也十分不熟悉,就算是有河源,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裏,眼下看來要是靠別人來搭救自己恐怕是一件十分懸的事情,與其靠別人,倒不如靠自己。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我不過隻是偷了藥材罷了,你們卻把我抓到官府,逼我認罪。”二狗子的這一番話倒是把責任推卸得一幹二淨,這麼聽來,倒像是陳青相成了惡人,陳青相不知該感覺喜還是哀。
二狗子偷竊了那麼多回,就算沒有她,二狗子也逃不過衙門的製裁,可他怎麼就不懂這個道理呢。
“我大概叫不醒裝睡的人。”陳青相淡淡地說道,她知道二狗子會明白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她也點到為止,也不會再多說一句。
二狗子知道無論會不會有她這號人物,自己做了什麼總會被人覺察,有一句古話說的十分好,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像二狗子這樣的慣犯,總有一天會被製裁,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說吧,大費周章甚至還不惜風險地把我弄到了這裏,到底所為何事,還有,我家寶貝到底被你帶去哪裏了。”談及陳寶貝,陳青相甚至目光帶有一絲狠意。
傷害她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傷害陳寶貝,這也是她的底線。
二狗子倒是沒想到陳青相會如此開門見山,他甚至還以為這女人會懼怕,可出乎意料的是,這女人倒是鎮定地很,隻用一句話便會讓人陷入恐慌。
可二狗子知道現在自己才是主導人物,就算陳青相再怎麼臨危不亂又能怎麼樣,他現在手裏還有一顆棋子,一顆能拯救自己的棋子。
“沒什麼,隻是我娘親有些不舒服,尤其是上次那件事情後,娘親的身體越來越糟糕,我沒有辦法,隻好讓你幫我這個忙了。”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如同蚊子般細小,似乎這樣的話說出來有些羞愧難當。
陳青相大概沒想到的是,自己在一瞬間閃過的許多種想法最後卻是被二狗子給打消了。
她還以為二狗子是來報複自己的,卻沒有想到二狗子此刻來找自己不過是想為自己的母親治病罷了,可她卻想得太多,甚至還以為別人對自己有利可圖。
可不能不說這個二狗子可還真有孝心,他母親都成這樣了,可他一直想著為他母親四處求醫,甚至有一瞬間,陳青相都被他的孝心給感動到了。
“你母親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之間聽說她似乎詐屍了。“陳青相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而且也沒有告訴二狗子任何有關於假死藥材的事情,她單純的想知道二狗子對他母親“詐屍”的想法。
果不其然,一說到這裏,陳青相便感覺二狗子的臉漸漸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