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韓大夫這是要去江南找山穀子?”江君年看了看韓柏身後的烈馬,還有那掛著的包袱,劍眉輕挑問道。
韓柏回頭看了一眼點點頭道:“是,我也是好久都沒有見過他老人家了,去一趟也無妨。”
一襲白衣清風吹起,臉上雲淡風輕,又是一副不占世事樣子,隻見江君年掏出來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劃開了一道傷口,血湧出來,順勢落在了一個清透的瓶子中,良久道:“送你。”
站在江君年身後的林淵立馬的上前,看來是備好了創傷藥,麻利的將傷口重新包紮好,韓柏接過瓶子,緊握在了手中,眉頭一蹙道:“多謝王爺。”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解藥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過建議你還是跑快一點,畢竟我能撐著的時間也不長。實在不行的話我讓派人送你去江南。”江君年將廣袖放下,遮蓋住了那白色的紗布,笑著拍了拍韓柏的胳膊。
韓柏低頭,抿嘴微微開口道:“不必了,我自己一個人反而快。”
“行,畢竟你武功也不低,也不用擔心你。”江君年又示意了林淵,就見林淵手中拿著一把青銅長劍,劍鞘上麵還刻著祥紋,上前遞給了韓柏。
“這把劍你收著吧,整日用你的那把折扇總不舒服,必要時候這把劍伯總比那折扇殺傷力大。”江君年看著那把長劍,緩緩對韓柏道。
天空中的金光照在劍柄之上,上麵的清透的寶石泛著彩光,著實耀眼,韓柏雙手拿著長劍謝道:“多謝,那告辭。”
說罷,轉身跳上烈馬,將長劍別在了腰間,手拉著韁繩。
白色的馬蹄踏過地麵,發出了噠噠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了街角的盡頭。一襲白色的身影最終也淡出了江君年的視野。
“江平年那邊怎麼樣了?”江君年甩袖背後,眉頭一蹙問道林淵。
林淵臉色立馬凝重了起來,跟在江君年的身後道:“自從那次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出來,那毒素極其強烈,恐怕他也沒有力氣出來吧。”
“那就行,繼續盯著他,還有他的那兩個手下,現在他不能動,安蕭和紅娘二人就要出麵了,說不定他倆還會繼續造訪王府,到時候好好招待著。”江君年嘴角輕揚,眸子中閃過了一絲笑意。左手輕輕的攆著別在腰間的那一塊兒翡翠玉墜。
“是,屬下明白。”林淵跟在江君年的身後,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