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在,王爺,大夫馬上九來。”林淵神色凝重,站在江君年的麵前雙手抱拳說道。
隻見江君年再次開口道:“找韓柏,其他的大夫一律不請,對了今日放鬆王府的侍衛,讓林衛軍的人保持警惕,今夜必定又是個風雨血腥之夜了。”
林淵看著自家王爺,聽了他的吩咐之後,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低頭就稟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罷,轉身便去撤掉了玉王府中一半守衛,王府的林衛軍都在暗中保持著警惕,王府管家去仁德醫館請了韓柏,一切就等著黑色的到來。
等到韓柏到來的時候,江君年已經不省人事了,昏睡在了床上,臉色蒼白無力,看不出一點血色,身體一會兒冰冷一會兒炙熱, 額頭上滲出了顆顆清透的水珠。
韓柏一襲白衣,手中緊握著那把折扇,看著躺在床上的江君年,眉頭緊皺問道林淵:“你家主子身體中毒多久了?”
“韓大夫,我家主子身體一直都靠著藥維持,就是這一段時間突然就變得嚴重了起來。”林淵望著躺在床上的江君年,緩緩的說道。
韓柏上前,取出了一隻銀針,輕輕轉動紮進了江君年的手指之上,一滴紅血滲出,可是不就流出來的血色就開始發黑,漸漸的整條手臂上的血脈都股了起來,黑青的好似那一條條的蜈蚣爬滿了整條手臂。
“你家主子之前交代了什麼嗎?”韓柏眉頭一愣,問道了林淵,今日一進玉王府,韓柏就看出來了玉王府的侍衛少了幾乎一半兒,若不是平日一個堂堂的玉王府怎會如此狀況。
林淵良久才道:“今夜估計會有人來闖入玉王府,之前王爺已經交代了讓王府的侍衛放鬆警惕。”
“果真如此,看來你家王爺是知道給他下毒的是誰了,那就好好的等著今晚吧,這一招請君入甕,你家王爺倒是也是自損八百!”韓柏冷哼了一聲,緩緩的坐在了一旁,毫不客氣的端起了手邊的杯盞,輕抿著裏麵的清茶,畢竟這王府裏的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喝到的。
天色一點點的暗了下來,繁星掛滿天空,玉王府中的一切都看起來平靜如水,與尋常兩日沒什麼不同,江君年的狀況已經被韓柏大體的給控製住。隻不過還是麵無血色。
韓柏和林淵就坐在亭子裏,在韓柏的拉扯下,林淵無奈之下陪著韓柏殺了一盤棋,白棋黑子在輕冷月光的照耀之下泛著光芒,韓柏一隻手隨意的放在桌子之上,修長的手指指尖夾著一枚黑棋。望著期盼。
風吹草動,叮,叮,叮,牆壁房瓦上的走動聲雖然極其輕,但是二人還是聽的一聽二楚,四麵八方都已經被黑衣人給包圍,整個玉王府都籠罩在了黑夜之中。
林淵眼睛一瞥,微微開口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