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相放下了背簍,順著湖水邊緣地帶將大部分的貓耳草還有銀耳都全部的摘了下來,放回到了背簍裏麵。
“鬆蘿!?”陳青相剛才抬頭的一個眼神,就看見了旁邊的一顆大樹上長滿了鬆蘿,不免的驚呼了起來。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仰頭看著那滿樹的鬆蘿。
隻見陳青相雙眼都放著光彩,看著那些鬆蘿好似看著金銀財富一樣。又自言自語道:“哇塞!這麼多的鬆蘿,要是帶回去點,肯定也能賣個好價錢啊!”
不遠處一個正在練劍的人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停下來,緩緩的朝這邊走來,一眼就看見了想要爬樹的陳青相。
“這丫頭,又要幹什麼,就不怕摔下來嗎?”這說話,也就是剛才在這裏練劍的人影正是段祺,他拿著劍雙手環抱於胸前,望著陳青相的身影,嘴角輕揚說道。
順著他的目光,就看見了陳青相兩手抱著那粗壯的樹幹,腳下瞪著石頭,一點一點的往樹上爬去,身上還背著一個背簍,腰間掛著鐮刀。
樹上的鬆蘿都是成堆成堆的,陳青相見了就滿心歡喜,腳下用力,雙臂死死的抱著那樹幹,小心翼翼的往上爬著,哪料,還沒有碰到那鬆蘿,就腳下一滑,隨後就聽到了一聲叫聲
“啊!”
瞬時間,隻見段祺神色凝重,躍身而起,黑色的長袍被風吹起,一頭烏發高高的束起,劍眉緊皺,黑色雙眸緊張的望著陳青相的身影,下一秒,陳青相的腰間就有一股力量,穩住了她,耳邊聽到了那沉穩的聲音,中間好似也帶著一絲的怒斥道:“你還真是大膽。”
轉頭望去,就看見了段祺堅硬的臉龐,硬朗英氣,陳青相腦海裏第一感覺浮現出來了這個詞。
段祺背著陽光,一手持劍,一手攬著陳青相的楊柳般的纖纖細腰,緩緩的平穩落地。
“哪個,哪個你怎麼會在這?”良久,陳青相才回過神兒來,猛的從段祺的懷裏站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緊張的問道。
段祺上前一步,將背簍扶好,又將摘下來的那些藥材全部放到背簍裏麵,回頭肯了陳青相一眼,道:“怎麼?我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倒是你,一個女兒身的,為了藥材還去爬樹!萬一我要是不出現的話你覺得你還有力氣站在這嗎?”
陳青相低著頭沒有說話,瞥眼的時候看見了段祺手中的長劍,下意識說道:“你在這練劍?”
蹲在那裏的段祺聽到陳青相聲音,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長劍,點了點頭,平靜的說:“很奇怪嗎?習文習武很正常啊。”
“啊,沒有,隻是以前不知道你還會用劍。剛才謝謝你啊。”說著,陳青相上前走去,接過了段祺手中的藥材,一同收拾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段祺自然不會讓陳青相在這裏多逗留,起身對她說道:“以後再上山采藥的話,找個人跟你一起,至少出了事情還能搭把手。今日看你藥采的也夠多了,走吧,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