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於天宇把馬小薇比喻成家夥,可見他是多怕她。
餘沉噗嗤一聲笑起來。
此時班裏的同學都看到這一幕,高聲起哄:“哎喲,未婚夫妻一大早就發糖啦。”
於天宇和餘沉對視一眼,於天宇臉紅起來,餘沉則一臉無奈。
目睹全過程的蘇墨風臉色沉下來,本來掛在嘴邊的笑容一下收起,他低下頭,一聲不吭地盯著手裏的書。
餘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平日來到學校都會問個好的她,這次也沒跟他打招呼。
兩個人陷入很有默契的冷戰中。
早上第一堂課,老師講的內容蘇墨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如坐針氈,內心裏有很多疑問。
餘沉好像不開心,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嗎?還是學習進度不順利?
他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她?
但是想到一大早她跟於天宇的打情罵俏,他心裏又不痛快。
“你跟於天宇是有內情嗎?”這麼直截了當地問她,是不是不夠妥當?
要不換個說法,“你心情不好嗎?”
嗯,這個關心語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整了整情緒,準備下了課就這麼問她,結果看到一張紙條飄飄然然地落在自己身邊。
與此同時,身後響起兩個壓低的驚叫聲。
他疑惑地彎腰拾起紙條,飛速掃一眼,看到內容不由愣住,又看了兩眼。
心裏頭笑了。
紙條上滿滿都是餘沉臭罵他的話,馬小薇幫他說話,餘沉就讓馬小薇長點心。
雖然如此,但不知道為何,他看到了就覺得想笑。
她明明什麼都不懂,卻以為自己什麼都懂。
他拿起筆,在紙條後麵寫了一句話:是應該長點心。
而後將紙條拋到後麵。
身後一片死寂,他微微撇過臉,見餘沉臉上紅了白,白了紅,又是慚愧又是憋悶。
一抹笑似春風般浮現在他臉上。
--------------------
蘇墨風沒想到齊妮根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裏,還受到了郭大的欺負。
齊妮找他哭訴時,他隻聽到在最危急的時刻,餘沉出現了,還帶著一個男孩。
“那個男孩是誰?”蘇墨風突然問道。
正期待蘇墨風能出言哄自己的齊妮一愣,不明白蘇墨風怎麼突然問這個,不情不願地答道:“好像是化學班的何家岩。”
蘇墨風眸光一斂,又是他。
他記得何家岩,之前餘沉踢毽子時,就是他在旁邊一直起哄。
未分班前,他見過一兩次何家岩和餘沉並行在校道上走路。
這次又是他。
下課鈴聲一響,蘇墨風立馬轉過頭問餘沉:“昨天你沒事吧?”
冷戰一天沒說話,蘇墨風再次轉過身,居然有一種似乎很久未曾見麵的感覺。
餘沉眨著眼睛,輕輕笑道:“我沒事,不過你昨天怎麼留下齊妮一個人?不是應該一起回家嗎?”
齊妮家跟蘇墨風家距離不遠,偶爾齊妮會找他一起回家,齊妮不喜歡騎單車,每天搭乘公交回家,他不騎車搭公交的時候,也會跟齊妮順路一起回家。
但這並不代表他是刻意跟齊妮約好一起回家的。
所以蘇墨風很慎重地跟餘沉解釋清楚。
他不希望餘沉有任何誤會。
在他看來,任何的誤會都是因為當事人的扭捏做作,才會產生出來,隻要把話一句一句表達清楚,什麼誤會都不會存在。#####今天休息日,白天比較忙,晚上才有空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