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星辰點燈,皎潔的月光灑落在這片大地之上,池中的魚兒也盡情遊戲好像在享受與這一片寂靜環境中,遠遠看去,這蓮花池內從遠至近一層層的漣漪緩緩而來。若是這時再附上一點琴瑟之音,必定是美妙之極。
深藏在這屋內的文清,倒是無暇來享受這片美色之景,一人借著這月光也或許是屋內那一絲微弱的燭光在書桌上研讀那本《醫法仙專》,雖然對於現在的他有那麼的困難,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他的臉雖然沒有原來的那份稚嫩,但是文清畢竟還是個不至成年的孩子。
夜色已至月明星稀,星辰像是漸漸隱去,獨留玉盤照亮大地,卓萱借著月光識路,像是嫦娥仙子下凡一般,纖塵不染,如此美景竟把貪睡的卓萱吸引了起來,翩翩起舞又仿佛與蝴蝶仙子般舞蹈,而不知不覺之間行至文清的住所,黃暈暈的燭光依然亮著,卓萱靜悄悄的趴在文清竹屋的窗前,而屋內的人卻已睡,嘴中還隱隱約約地呼喊著‘父親’、‘母親’。
“這個家夥。”
雞鳴聲已聲聲響起,而文清也早早起來了,起來幹嘛?起大早跑到廚房等待美女相授,簡簡單單的一道菜的作法,全都記錄在文清的腦中,火候,放入菜、調料的先後順序,想要使一道菜變得芳香四溢、清爽可口,一道道的程序即使有些複雜,不過文清還是盡收眼底。
“萱姐姐,我好像有點亂了。”看著在一旁非常認真在教授自己的卓萱,文清還是有一絲的暈了,他的頭腦是清晰的,但缺少於實踐麵前,一道道工序、火候、調料等都似理論一般存於大腦之中。
“那就看好了,等明天你自己來做,我可說好了,做的不好吃的話,你可要等著。”卓萱眯著眼,似有深意地看著文清,然後詭魅一笑。
文清心中一想那完了,自己明天做飯恐怕要炸鍋了,畢竟沒有做過這諸等事情。
吃完飯後,還是留文清一人來收拾,文清並無任何怨言,隻是心中求藝再多,徹底擺脫少爺廢物之稱名。
“萱姐姐,你何時教我個一招半式啊。”文清乞求道,小小的臉蛋卻有異常的剛毅。
文清收拾完之後,便去尋找卓萱,習武現在在文清心目之中尤為重要,他認為是不可或缺的,以後行於江湖之中若無保命之一技之長,那真便如稻草一般,任誰宰割。
“想學那便好說。”卓萱嘻嘻一笑,薄唇似張未張。
卓萱從後屋之內拿出一把劍來,一看便知平平無奇,隻從卓萱收拿舉放之勢,便可知,此把劍,應該較輕。
“用它舞來一看。”
卓萱把劍一拋,文清得令已接,兩人出屋,在這竹排之上,文清看劍一拔,此白劍錚然出鞘,文清搖晃身姿隨意舞來。
在一側的卓萱看著偷不住笑,拔劍雖利,但舞劍就另當別論了,她也清楚,做飯舞劍這些來說對於文清都是一新的開始,他或許原來深藏大院之內竟讀聖賢之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