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中弟子對於這個事情有過各種各樣的說法,但是卻仍舊是不知道其中原因,對此那弟子完全不在乎,對於掌教每天穿什麼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對任何事情都是不在乎,但是隻要掌教下了命令,他就會去做,所以他每天的事情都是掌教安排的。
他推開門後,向裏麵走了三步便停下,語氣始終如一的冷靜平淡,說道“掌教,六理一脈的掌教已經走了。”
那名子弟說完過了倆秒鍾,鬥笠掌教動了,但隻是輕微的動了,如果不是眼神特別好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曾經動過,鬥笠掌教肩膀微微一動,然後便回歸不動,頭也沒有回,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便沒有後話了。
但是那弟子聽懂自己掌教說完這話後,又沒有接話也沒有離開,一直站在進門後的三步距離,兩個人就這麼的在大殿內始終保持著同樣的距離,好像這已經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了。
大概過了半刻鍾後,鬥笠掌教忽然說話,他說道“無情,門外的弟子都已經回來了吧?”
“是的掌教,都已經回來了。”
“嗯,你去告訴各位長老,告訴他們開啟護山大陣吧,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嚴禁所有弟子進出,違反命令者打入冰峰。”
“是。”這名叫無情的弟子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向外走去,這次他離開大殿也是用了三步,而且可怕的跨出的三步的距離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鬥笠掌教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他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已經表示沒有任何要說的了,別人都聽不出來,隻有無情聽出來了,所以他離開了,離開去把掌教的話傳下去。
而當無情離開後,鬥笠掌教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巨大的雕像麵前,如果有人能夠看見的話,就能看見鬥笠掌教的鬥笠下,他的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雕像的眼睛看,絲毫沒有過偏差。
這雕像是氣源一脈很早很早的時候建起的,後來才建起一座大殿來守住這個雕像,沒人知道這個雕像雕刻的是誰,又是什麼時候建起的,但是每一任掌教卻又對著這雕像很重視,但不像是尊敬,也不是喜愛,沒人知道為什麼他們要這麼看重和這個雕像。
而且每一任掌教也從來沒有解釋過,隻對下一任掌教口耳相傳,因此這雕像也成了整個氣源一脈最大的秘密,但是隻是對掌教的一個秘密。
這座大殿每天都開放,每天都有人從這裏進出,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疑問過,就像是擺放在你家裏的老舊的鍾,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每天都會回家看一眼,覺得很熟悉然後並沒有什麼別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