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睡在哪裏都是一樣的吧,他做的夢並不會因為他睡在哪裏而改變,醒來以後他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帝給他準備的東西就整整齊齊的出現在他的床頭上,竟然還有一個刻上了紅色危險標誌。
還是那樣子,公事公辦的態度,就連給他準備一個行李都像是在把什麼東西放在文件夾裏麵的樣子有模有樣。他走過去,打開看了兩眼,裏麵的東西他也是想得到的,不過他沒有意料到的是裏麵竟然還有火箭筒,是那種縮小版型的,需要提前拚接好。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裏麵竟然還有一針管,針管裏麵的液體,他還不知道是什麼,“這裏麵是腎上腺素,在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利用它,能夠救你一命,這一次還是比較危險的,我不能夠肯定你全身而退,所以隻能夠讓我冒這樣子的險。”
“你接下來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了麼?接下來那個地方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你的時間不足夠你把事情一件一件的做,所以在這個城市裏的事情,你要交給軍方,你要利用這一類的事裏來肅清你的所有敵人,你是聰明的。”
“可是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樣子全心全意的去相信那個小丫頭嗎,他幫你收集情報,剩下的你就全部扔給別人?”小帝說,說實話,他並不是很認同他這樣子的一套作戰方案,他認為有更好的可以選擇。
“我沒有,我也沒有特別大的把握,”王政咬咬牙,“我這陣子接收到的警告已經非常多了,他們每一個人都警告我不要去那個地方,因為我一旦下到了那個地方,可能永遠都不能離開了,元羅王並不恨我,她想捏死我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至少是現在。”
“現在的我,如果沒有別人的協助,根本沒有辦法去戰勝它,我想要獲得氣源一脈的支持,可是我被拒絕了,那麼接下來我就應該去尋找另外的同夥,搬山一脈,他們的態度還並不明朗,而我已經沒有時間再拖了,前陣子,太行一脈的人來尋找我。”
“他們邀請我參加一個什麼東西,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叫做論道會,雖然我不是非常明白,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但這件事情和我要救出穀霄元有關。在我踏足陰司之前,這就是我要做這件事情,就是我的同伴。”
王政站在鏡子麵前,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還在一樣。男人在上戰場之前,總該有一副氣勢相當的行頭,所謂就是不能輸在氣勢上,這種感覺是壯烈嗎,努力的把本來不怎麼亮的皮鞋擦亮。
這種事情在自己16歲那年就已經會做了,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冠冕堂皇,像是這個花花世界裏麵的一個角色,但他現在就是其中的一個大的角色,他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