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那麼一瞬間開始出神,小帝什麼時候開始明白他這一點的呢,他又不是透明的,能被人看得這麼準,對於深度拋析自己這件事情,他一向不是非常感冒。
本身就是一個活得非常簡單的人,大腦非常簡單,行動力非常低下,那是鏡花水月呀,各種各樣想入非非,都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曾經的自己有很多不可告人的肥所賜的想法。就像自己越慫就會越喜歡一些遙不可及的東西。
而那個時候對於自己來說那是遙不可及的東西,本身就是一場非常美妙的夢境,讓他得以在那個城市在汙穢著陰暗的角落裏麵坐著一些美好的夢,不過他總是知道的,就算自己把自己偽裝的再好,看上去再牛逼,但是想一些東西總是會和別人在遙遠的角落深情款款。
“嘿,其實我一直都不喜歡別人把我看的太透了,這會讓我覺得難過,我覺得自己很沒有用,盡管我以前真的是那種特別沒有用的人。”小帝沒有回答,她似乎整個身體就完全放鬆了,像是進入安全地帶一樣的,鬆鬆垮垮的坐在那裏。
他的眼睛裏麵似乎又重新看到了與他第一次相遇時候的場景,王政在那個時候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星探,希望自己可以掙點小工資,養家糊口的那種人,原來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避諱,是這樣子的一種生活狀態。
他熊熊燃燒的野心是真的,對於女人的欲望是真的,咬牙切齒,時候的戰鬥也是真的。但是在他內心深處,那脆弱時候的自己才是最最恐怖的東西,他每次感到絕望,就會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樣的狀態,兩個狀態會把自己逼瘋。
於是它就一次一次的像發了瘋一樣的野狗那樣戰鬥,他獲得出去,他的確活得出去,那樣子的狀態好像能把它燒成灰燼,她竭盡全力的想要去做一件事情。
他希望忘記過去,成就全新的自己,這樣子做誰都沒有錯。
小帝有點頭大,按理說你不是應該一往無前地給他一個絕殺嗎?為什麼?到頭來還是在想那些讓自己不愉快的過去,人類的心思太多了,她經常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對待他,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不一樣,他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去關注。
他突然起身,筆直的站在發現中間,這件法器的靈氣非常強大,能夠在短時間內壓製他的陰陽二氣,他不能在這裏麵發的很淩厲的攻擊,這些就是掌教想要刻意避免她強行從這裏突破,做出的動作。
他無論如何還是想要做出一些改變的,當然這個時候自己出去是改變不了狀態,那麼至少讓他也明白此刻外麵正在發生什麼。戰鬥紅人作響的聲音通過大地的震動傳輸到他這裏。
力量的對決,如果是從前的自己,他一定會非常喜歡一個語氣,那就是痞裏痞氣的,對,那使者說。“你以為你是誰?你算老幾呀!”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很牛逼的,很下流的,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直截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