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這樣。他的眼裏突然冒出了一抹凶光,很遠處操縱著武器的使者,仍然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起來他們非常自信,自己一旦下達了要殺他的目的,那麼達到這個目的就是遲早的事情,是否自信過頭了呢?
王政心中怒火萬丈,他突然兩眼鎖定了,正朝她方向筆直飛過來的長槍。如果說隻有你才能傷到他們的話,那你就變成我的吧。他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突然朝反方向飛去,用了一種類似於擁抱的姿勢,朝著武器撲了過去,當然在侍者的眼裏,他這樣做無異於自殺。
自殺麼?
也許是吧,但是隻有此刻這種自殺式攻擊,才有可能救自己一命,他是一個判斷性能力非常強的人,一旦下達了自己的判斷,他就會完全的信任自己。
武器和他就好像變成了兩種不同顏色的光團,在空氣中超音速的碰撞,發出的那種震耳欲聾的摩擦聲,似乎能把人逼瘋,他像發了瘋了一樣的衝向那武器,似乎自己也變成了一個類似的沒有情感的東西。
就在那長槍的槍頭,就要接觸到自己胸膛的前一秒,他伸出手,抓住了那隻長槍的中間,然後猛然翻滾,把自己和長槍的槍身牢牢的貼在一起。
這樣子無論如何,他那武器就沒有辦法傷害到自己,“強行的想要扭轉我下達的指令嗎?這年輕人好像還真的有點兒意思。”他把它敲個自己合二為一,用陰陽二氣將兩者綁在了一起,然後憑借著蠻力一步一步的接近很遠處,雲端上的幾個人。
有一種像街頭流氓打架結束以後的凶殘的感覺,那兩隻眼睛就好像是被打碎了牙床一樣。讓人不忍直視,但是卻又那麼的真實,那是真正的血腥的味道,他們這才感覺到,這個年輕人並不是僅僅靠著係統才活到了今天,他是有些小聰明,但他也是真正見過血的。
如果有人真的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的話,那就必須得準備好,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個世界或許是不公平的,但是我要為我自己爭取一份公平,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東西,我自然是不會同意。”
他的嗓子裏麵好像有一團血,從而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當然,這樣子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威懾力。雲端的幾個人開始有點顫抖,“這樣的感覺,似乎有些熟悉呢。”
若幹年前也有這樣子的,一個人,拖著自己的武器,渾身染血,燕身通紅,一步一步的向他們走過來,而他們那個時候連動彈的勇氣都沒有。
而今日雖然一切都不一樣了,但他們還是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同樣的東西,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雖然吃不掉,但他們也可以保持神情自若的望著,他們今日也是不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