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紷一直跟到家,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心可以這麼的痛,痛的他捶打著牆壁的手都沒有知覺,血肉模糊,紅著眼,那眼淚順著臉頰流入他的心裏,滴在他的血肉模糊的雙手。一點都不痛了。
(其實也就過去5天而已啦~!)稍微回神的雲瑜才發現,自己的家亂的和什麼樣一樣,手機都被丟在角落,沒一點生氣,自己過著都不知道幾天了,桌上地上到處都是垃圾,麵包啦,泡麵啦,蘋果啦,一水池的髒碗。看到那些碗,又想起了他們在這裏一起吵吵鬧鬧,一起開心的洗碗。雲瑜立馬甩了甩頭,還想他幹嘛,他都說不定在哪個女人的懷裏睡的香香的。
這一切都清理幹淨,順便也把自己給清理了,時間又過去一大半了。打開手機一看,==原來過去了5天,她怎麼感覺過去了10天半個月呢。
而門口的冷紷因為失血過多被送去醫院了,本來他想在門口守她幾天,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可偏偏這天是他最後一次可以看見她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任何時候隻要能看見他,能和他說話她就開心了,她這個人一旦愛上了,就會特別的粘人,專注的隻看他一人。
現在她決定了,她都25歲了,連個pub都沒去過,沒去玩過,今天她就要放開心的玩,大膽的玩,她為自己化了濃妝,雖然技術不怎麼樣,濃是濃了點,但是又自己的味道,翻開大衣櫥,把衣服都是過去卻沒有適合自己妝容的衣服,無奈看著櫥櫃最裏麵她最珍惜的衣服,也是他為她選的,是為了和他訂婚穿的,思量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換上,當她換上照著鏡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是一種什麼感覺,說怪也不怪。
“不管了,我是去瘋的,又不是去參加婚禮還是訂婚,有誰看”在為自己補點妝就出門了。
站在pub門口,她卻苦惱了,她竟然膽小了不敢進去。走來走去思量會終於踏進了夜黑pub。一進去她的妝容立刻吸引眾人的眼球,有人打招呼,有人吹口哨。
無視眾人直接“來杯血腥瑪麗”。
等調酒師把酒遞過來時卻不是她要點的,雖然她沒喝過不代表她沒看過吖,剛想問,酒保沒等她開口就打斷了她要說的話:“小姐點的血腥瑪麗不適你,所以我自作主張為小姐調了一杯,它叫天使與惡魔,希望你回喜歡”說完酒保就撤了。
沒等她有反應那該死的酒保就走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喝?這上白下黑中間紅,怎麼看怎麼都看看不出這個是天使與惡魔,算了,盯著看也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豁出去了。
喝了一口,雲瑜的眼睛都快迷城一條直線了,竟然是這種感覺,苦澀中有點酸帶些甜甜的雞尾酒的味道,嗯,意外的好喝啊。竟然一口氣喝完了於是乎她竟然忘記了雞尾酒也是酒啊這樣的喝法不醉才怪。
雲瑜的小臉麵不改色的向酒保再要一杯“再來一杯”。
“在來一杯x2”。
終於雲瑜的小臉紅撲撲的在向酒保要了不知多少杯“再來一杯x7”。
酒保無奈,他實在不想再做了,竟然灌醉一個看似有事情的女人,等會出事了等被他朋友知道他死的心都有了:“小姐,末貪杯啊”。
“再來一杯x10”。
酒保一臉黑線繼續好心的勸道:“小姐,酒雖然好,但是貪杯容易醉啊,況且容易出事啊”。
“你……是誰?…。不需要…你管”怎麼這年頭想喝醉都有人管?討厭,竟然來了怎能不跳舞。哈哈哈,跳舞咯(==,額,不是我想把她弄醉,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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