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帶齊了嗎?”蔣昊宇檢查著我們從家裏偷偷拿出來的工具。什麼小刀、手套、砍柴用的砍刀、繩子,當然少不了幹糧。
“這些應該夠了吧?快,快行動吧。”我等得都不耐煩了。嘿嘿……我們這麼神秘不用猜也知道去哪了吧?答對了!對!河對岸!他們考完試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五,我們回家的日子,因為粟冬的家不在這邊,他隻能跟蔣昊宇回家。星期六起了個大早,媽媽還覺得奇怪,追著我問有什麼事,當然不能告訴啦。找了個借口說去烏秋家學習便溜之大吉。
“等下我跟粟冬在前麵開路,你們倆隨後,這條路很久沒人走了,說不定有蛇什麼的……”
“蛇!”烏秋被狗咬過,不是有句話叫做‘一朝被狗咬,十年怕井繩’嘛。嗬嗬……雖然狗跟蛇有很大區別……
“不用怕,不是有我在嘛,你走中間,我在後麵就是了。”看著烏秋害怕的樣子,我的大英雄主義……“不好意思,老蔣,要不你照顧一下烏秋吧,我跟粟冬開路好了。好久沒運動運動了。”說著搶過蔣昊宇手裏的砍刀躍躍欲試。說了,我要給他倆牽線的,唉,主要是俺太忙了,現在有機會怎會放過!
“可是……”
“別可是了,粟冬走吧。”我拉起粟冬就往小道上的荊條砍去。
“你還真夠狠的啊,好怕怕哦!”粟冬看我跟荊條有仇似的。
“你們倆個小心點呀!”烏秋在後麵喊到。
“你們在後麵小心才是。”我跟粟冬隻負責把荊條砍斷,蔣昊宇帶著副手套跟在後麵收拾殘局,還要照顧大淑女。最累的還是他啊!
“蓧蓧,唱支山歌來聽吧。”粟冬邊幹活邊跟我說笑。
“大哥,拜托!我隻會唱流行歌曲好不好!”以為我是哪裏人呀?
“不是吧?就你們這個四麵都是山的小鎮,還不以山裏人自居啊?”粟冬停下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粟冬,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活膩味了!信不信我拿刀砍你!”說著我舉起砍刀!
“好,好,唉,我怕了你還不行嗎?您老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我沒這麼凶吧?這麼快求饒,沒勁。
砍了差不多半小時,我累得就不行了!“呼!呼!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實在不行了!我隨便一看有一小塊地方還算能坐,一屁股坐上去。呼!真不是人幹的活!
“喝口水吧。”蔣昊宇遞過來一瓶水。
“咦,這瓶……”這瓶子眼熟!不管了,口渴死了!咕嚕咕嚕地喝下半瓶水。“老蔣,還有多久才到啊?”
“是啊,太陽又大。坐在家裏有空調吹著,冰水喝著……”
“喂,粟冬!你有完沒完啊?”受不了!我隻是隨便問問,他倒好,說那麼多誘人的東西!
“照這樣看起碼也還得半個多小時。”蔣昊宇看著前方,自顧自地說。
“加油!不就是還有半小時嘛!蔣昊宇加油!粟冬加油!楊梧秋加油!文蓧然更要加油!”我也學著老蔣看著前方,大聲地喊!喊完轉過臉看看蔣昊宇,他在對我笑!他在對我笑呐!這種笑……搜遍腦中所有的詞彙想拿來形容這種笑,第一次發現我學的知識太有限了!好懊腦!好鬱悶!我怎麼能形容不出來呢!!!
“蓧蓧!”
“啊?”轉過臉,粟冬滿臉的不高興。@@##怎麼啦?“水不是在那嘛。”
“你看我的腳被劃破了!”粟冬抬起右腳,還真有一道不小的口子,正往外冒著鮮紅的血!
“吖!血!”跑過去,拿著這隻可憐的腳,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辦?我怕血!”
“我看看,哦,楊梧秋我包包裏麵有紗布,你去找一下。”
“嗯。”
“文蓧然,你讓開一點啦,沒想到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見著血。跟小時候一樣。”蔣昊宇幫粟冬處理傷口,看著我緊張成那樣,忍不住說我兩句。
“我怕血還不是你害的!”可惡的家夥!罪魁禍首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