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軍人,祈斯是深深明白一件事的:不要動未成年人。無論多大的官似乎都敗在這一條法律上,而莫白才48歲,離成年還差兩年,若不是他動用關係,這證真扯不了。
扯證的當天晚上,莫白喝了酒,借著酒勁對祈將軍各種強吻,強摸,祈將軍開始態度是冷硬的,拒絕的,後來放開了,莫白又跑了,還給他下了春藥,讓他淋了一晚上冷水澡。他祈斯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狼狽過,一口氣哽在心裏,上不去,下不了,別提多難受了。這倒不算什麼,該死的莫白還照了一張他的裸照,重點部位打上馬賽克,發給他的發小們,附帶一句話:祈將軍真的好可人。
弄得發小們笑了他兩天。
祈斯大手一撈,扛起莫白就往房間裏走,嚇到莫白臉都白了:“你這人怎麼這樣,老喜歡扛著人走,快放我下來。”祈斯將莫白甩在床上,莫白一腳向他提來,祈斯輕鬆擋住,與莫白過起招來,莫白哪裏是祈斯的對手,兩三下就被製服。
看著浴袍脫離身體,莫白不淡定了,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起了疙瘩,透著誘人的粉色。祈斯眸光深了深:“夫人比為夫更誘人。”微涼的手遊走在肌膚上,引起莫白一陣陣戰栗:“喂!住手!”祈斯挑眉看著他:“這都受不了了,你那天可是對我做了更過分的事,我要討回來吧?”莫白皺著眉頭:“我怎麼你呢?”祈斯黑著臉,咬牙切齒道:“你扒了我的衣服,拍了我的裸照,還強吻,摸光了我。”莫白瞪大了雙眼:“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記不得了。”心中誹腹,沒想到原主這麼狂野。祈斯看著他:“我怎麼還記得你似乎給我下過春藥。”莫白扯了扯嘴角:“那你想怎麼樣?”祈斯一臉糾結,隨後冷冷一笑:“春藥就免了,裸照也算了,但你親了我,摸了我我怎麼著都該討回來吧。”莫白看著他,連翻了幾個白眼:“我可以拒絕嗎?”祈斯挑了挑眉:“你說呢?當然!不可以!”莫白聳了聳肩:“我未成年。”祈斯臉黑了:“你給我等著。”莫白點了點頭:“我等著呢。”
看著莫白一件件將衣服穿上,祈斯有些不自然:“咳咳,我去樓下等你。”莫白看著有些落荒而逃的祈斯,不厚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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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哪?”莫白偏頭看著祈斯,祈斯開著自動導航,對他說:“去藍啟,將你先安頓下來。”莫白不解:“可我連行李都沒有收拾。”“不用了,你爺爺早就為你準備好了。”莫白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原主爺爺這麼希望他進藍啟+和祈斯結婚為什麼他覺得有很多的陰謀:“你們早就預謀好了吧。”祈斯看了他一眼:“這叫計劃,不叫預謀,你還不值得我謀什麼。”莫白也來了氣:“最好是,我也不想被你這種老男人惦記上。”祈斯沒多大的表情,隻是語氣冷了幾度:“待會進了藍啟,一切按照規矩來,我可不會開後門。”莫白點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