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
用泥土堆砌的土磚屋,周圍都長滿了雜草,約是半個成年人的身高。兩個衣衫有點破損的兩個男子,守在柴門的兩邊,旁邊擺了一個小桌,上麵擺了一盤炒花生和一壺小酒。他們兩人就坐在門口吃著酒食,說著話。
柴房裏麵的木柴,爛桌,爛椅丟得到處都是,並且可能太久時間沒拿去曬太陽,都發黴了,發出一陣陣朽木味道縈繞在空氣中,而且這裏唯一的木窗也沒有開,可能是怕他們撬窗逃跑,所以把木窗死死的釘住了。
現在這兒隻有一個地方顯得有點幹淨,就是柴房的一個背向木窗的一個角落處,那兒沒有什麼桌椅和木柴等東西。那塊地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簡直就是一塵不染。
花煙舞正愁這裏這麼髒,她被馬車在路上顛了那麼久,頭都暈了,她需要一個地方休息。恰好,這個地方剛剛容得下一個成年人,她的身形嬌小,她身邊還有個昏迷的柳瑾禦,他清清瘦瘦的,也不占多大地兒。
隻是,她要怎麼把他搬到那個角落裏,他瘦是瘦,可他也是一個男人,重量還是有的。她現在這個小身板可是扛不動他,就算她扛得動他,可是,她還比他多綁了兩根繩子,怎麼扛?手都動不了,現在酸的不得了!
花煙舞看著柳瑾禦清俊的臉龐,歎了一口氣,對著昏迷著的柳瑾禦幽幽說道:“不是我沒有同情心,不帶你到幹淨的地方,隻是我有心無力呐,你就一人好好待在這裏吧!反正地濕保暖,你就在這裏好好保暖。我去那兒待一會哦!過會兒回來找你!”
花煙舞眼底一抹狡黠劃過,她的手和身體雖然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但好歹的腳並沒有綁的太嚴實,至少她還可以跳著走。
而且,這柴房麵積不大,她蹦兩下就到了那個幹淨的地方。
花煙舞正在一蹦一跳的時候,卻沒看到本來昏迷著的柳瑾禦睜開了雙眼,看著花煙舞蹦跳過去卻沒出聲,“嘶——”,很輕的聲響從柳瑾禦背後發出,若不仔細聽,那根本就是聽不到的!柳瑾禦隻覺得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一鬆,滑落到泥土地上,那種束縛感頓然消失,隻是腰椎上還是有著痛。沒想到這丫頭,力氣還不小,竟然能把他踢飛。不過,這也太丟臉了,要是給他那個老頑童師父知道,肯定笑死!這仇,他可是跟她結下了。
柳瑾禦的臉上也不知道是悲是喜,總之,他的臉色就是十分難看。
“丫頭,你是困了嗎?這個地方也睡得著?”花煙舞隻覺得有一股好聞的檀香朝她襲來,卻沒想到,這陣香氣竟然會說話!
她睜開眼,居然有一張臉離她不到三公分的距離,是柳瑾禦那張帥氣到慘絕人寰的俊臉。
花煙舞從來都是對美男這種生物,沒有什麼自控力的!即使他給她的第一印象不太美好,但是現在冷不丁的一看,簡直帥到爆了,她的心居然還給力的急急跳動,有一抹嫣紅染上她嫩白的耳垂,口不擇言道:“喂,你,你想幹什麼!靠,靠那麼近幹嘛?你給我走開一點!”